“放心吧,冇題目的。”趙八兩看向金寶,說道。
金寶很快就遵循趙八兩說的做了。等金寶做完以後,趙八兩讓金寶將他母親抱到木桶裡去。頓時,金寶愣住了,說道:“神醫,木桶裡的水那麼燙,必定不可的。”
金寶連問都冇問,就直接去燒水了。這申明,金寶對趙八兩非常信賴。固然這裡有大巫師那句話的原因,但是更首要的是,申明金寶這小我很純真。
“能讓我去看一下你阿媽嗎?或許我有體例。”趙八兩又看向那人,問道。
大巫師還在掙紮的時候,趙八兩卻一把搶過了苗鳳兒手中的玉鐲子,說道:“你是不是想用這個玉鐲子去換草藥?”
“大巫師,你看我這個鐲子如何樣?”苗鳳兒身上獨一能讓這個寨子裡人看得上東西,大抵就是手上的阿誰玉鐲子了。
檢察了一下金寶母親的病情,趙八兩的內心也有了主張。金寶母親的病情很嚴峻,用當代術語來講,就是粉碎性骨折。這個在當代,是根基冇有體例醫治的。寨子裡的環境,跟當代也差未幾。
趙八兩就讓金寶籌辦一個大木桶。
聽大巫師這麼說,趙八兩更焦急了。他們底子冇有這個寨子的所需求的東西,莫非眼睜睜看著這些能夠用來釀造神仙醉的藥草就這麼從身邊消逝嗎?趙八兩不甘心。
“你另有彆的體例嗎?”看了趙八兩一眼,苗鳳兒問道。固然這個寨子相對閉塞,但是玉石這東西,自古就很貴重,以是即便在這個寨子裡,也算是一等一的貴重物品了。
“你幫我翻譯一下。”趙八兩對苗鳳兒說著,然後又看向那小我,問道:“你阿媽得了甚麼病,我能去看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