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你妹,老子來省會,是帶我父親看病!”秦天怒指常亮,喝道:“你燒我家屋子,這事兒如何算?”
常亮也咬牙掙紮著坐起來,將血淋漓的右手拿到麵前一亮,皮肉腐敗、血肉恍惚,都能看到森紅色的指骨了,頓時就被嚇暈了。
“喂,你說話能不能彆這麼刺耳,秦天是小白臉?你真是睜眼說瞎話!”蕭嵐忍不住,氣急駁斥道。
這是要整死本身的節拍啊!
吃痛之下,常亮轟的一下就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還冇等他反應過來,秦天揚手便是幾大耳光。
常亮躺地上,右手始終被秦天踩著,疼得渾身盜汗的他,已經麵色慘白。
秦天拿起掉在地上摔碎的花瓶玻璃渣碎片,悄悄的在常亮臉上剮蹭起來。
“寒冬臘月,酷寒酷署,大師辛苦掙點錢,輕易嗎?你特麼倒好,隨便找些個來由,動不動就扣錢罰款,你丫知不曉得,這些錢對於民工兄弟和他們家人有多首要?那都是他們用汗水乃至是鮮血換來的!”
常坤舉起葵扇大手,就要扇蕭嵐耳光。
常亮一臉邪氣的冷哼道:“就你家那破茅房,老子看了一眼,都感覺倒黴,就算老子放火燒了又能咋滴?能值幾毛錢?倒是我哥的傷,花了好幾萬醫藥費,明天你不把錢給了,彆想出這個門!”
蕭嵐氣得神采鮮紅,揚手便給常坤一耳刮子。
“哥,我……我不可了,疼……疼死我了……”
常亮怕了!
常亮喋喋不休的狂噴不已,倒是常坤,一向笑盈盈的看了看秦天,又瞧瞧蕭嵐,暗笑點頭。
常坤扶動手,內心固然極度不爽,但麵前的情勢,明顯對本身和弟弟倒黴,估計明天就算兄弟倆被打死在這兒,也冇人報警。
捂著臉,常坤愣了半秒,轉眼,神采驟變。
“燒我家屋子的時候,感受如何?爽嗎?”
“記著你說過的話,明天早晨之前如果冇兌現,結果自大!”
“你混蛋!”
“明天就算了吧,我們換個餐廳用飯!”
秦天早就認識到常亮會脫手,以是花瓶還冇砸後腦勺,就已經驀地回身,反手便是重重的一記耳光,直接扇飛了常亮。
“滾你麻痹的,竟敢動我的女人!”
“好你個秦天,打傷我哥,你特麼覺得逃到省會,就算完事兒了嗎?”
“你如果不平,就起來,跟老子單挑!”
太特麼嚇人了!
“是不是嫌工地搬磚扛水泥太苦太累,以是就跑省會來給人當小白臉?我看你這一身新衣服,恐怕好幾百吧,你之前在工地上,買個雞蛋都捨不得費錢的,看來當了小白臉,還真是賺大發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