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曉得不會有答案,何東華也還是問出了那句話:“昕昕,能奉告我,你都跟我老婆說了些甚麼嗎?”
阿靳放動手機,盯著她紅腫的一雙眼睛看,卻隻是問:“你如何不接電話?”
阿靳卻又說:“不過也有不好的,陸彥今早在被帶回差人局的路上襲警後逃了,現在誰都找不到他。”
他本覺得,這是個像小綿羊一樣純真的女孩子,可甚麼時候起,小綿羊也漸漸褪掉了假麵,變成這般咄咄逼人的模樣?
阿誰時候的景昕,還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孩子,坐在陸彥身邊,全程無話,哪怕最後被陸彥逗了,也不過是暴露一個吃驚的神采來。
襲警……景昕內心格登一下:“這下完了,現在哪怕是患者家眷撤消了控告,陸彥恐怕也躲不過刑事究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