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白日的事,有些鬱結,白珊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要幫她,她竟然不敢?不敢就不敢吧,他就不信賴導一齣戲,還需求一個笨女人來共同?
他的眼睛裡還布著紅絲顯得怠倦,白珊的確傷得不重,隻要一些小傷口,乃至於他的襯衣上都冇有沾上血。他朝她走疇昔的時候,一步步,像腳上的鞋有千斤重。
“為甚麼還不睡?”他問話的聲音,冰冷如北風吼怒而過吹起的霜花,一沾上就冷得發顫。
裴錦程上樓的時候,廳裡的燈還大開著,他甫一進廳便瞥見申璿還是早晨那身打扮,端端的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搖控器,電視裡是重放的一檔文娛節目,主持人耍寶耍得短長,觀眾已經爆出陣陣笑聲,而申璿看著螢幕的神情,很嚴厲,彷彿感覺那並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