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立不急不徐的鬆開申凱,回身回到位上,把家譜合起來,笑意款款的對申老爺子說,“我讓阿生領你們先去流水苑住著,等家裡長輩都過來把事情弄好了再去告訴你們。”
“我為甚麼冇有資格?!”裴錦程被激得額上青筋突冒,脖子上都梗出了清楚的筋絡,“我憑甚麼冇有資格!僅僅因為阿璿的事?我奉告您!阿璿我會找到,我管她有冇有從家譜上除名!”
這個名字,是四年前他親身寫上去的,當時裴家親戚那麼多人反對,他便拿削髮主身份出來相壓,硬是把這個承諾了要幫他照顧一輩子裴家的人的名字寫了上去!
裴立彷彿看破他的心機,刻薄一笑,“老申,你彆想太多,對於阿璿來講,回到四年前比甚麼都首要,四年前,我們兩家冇有交集,今後也不會再有交集,當年的錯,阿璿已經彌補了,錦程是她顧問著醒過來的,錦程醒了,申家便不再欠裴家甚麼當代武神錄。”
方纔簽過股分讓渡和談的申老爺子額角一跳,才放下的鋼筆的手一顫晃,差點打翻中間的茶碗。
現在,他又拿削髮主身份,召開族會,要親身把她的名字從家譜中,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