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背後風聲吼怒,可駭的殺氣突然覆蓋!
“唔,為甚麼每個大反派都要來這麼一句呢?”林承平懶洋洋的抖了抖菸灰,就如許毫不在乎的轉過甚,看著早已經目瞪口呆的牛頭人和暗精靈。
這一刻,血眼的烏黑章魚身軀,反倒成了一個最大的停滯,任憑他如何徒勞的揮動著觸手,乃至是不顧形象的倒地翻滾碾壓,卻還是冇法禁止更多的亡靈骷髏包抄上來,窮凶極惡撕碎他的血肉。
隻是?隻是?隻是?
牛頭人們麵色大變,隻能冒死的上前反對,就連衰弱的圖魯也抱起圖騰石柱,咬著牙猛衝上去,但他們的反對底子就是徒勞無功,血眼的龐大身軀還在加快,將擋路的停滯物全都撞得橫飛出去。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血眼絕望的嚎叫著,他本來是能夠大獲全勝的,即便對上更強大的仇敵也能占儘上風,但是該死就該死在,強大的吸血術對骷髏毫無感化,亡靈的確就是他的天生剋星。
白骨嶙峋的獨角犀牛,噴吐著白氣橫衝直撞,鋒利長角深深紮入血眼體內;鞭撻著骨翅爬升的禿鷲海鷗,從血眼的頭頂緩慢掠過,利爪上帶騰飛濺的鮮血;乃至就連那些最為脆弱的骷髏老鼠,竟也順著血肉恍惚的傷口爬出來,不顧統統的撕咬絞碎著。
“該死的!”夜歌有些狼狽的翻滾後躍,緊緊跟著林承平身邊,“這是甚麼怪物,竟然能夠不竭的吸血,就算我們給它形成再大的傷害,也底子冇法……謹慎!”
在這類可駭的威勢麵前,即便是牛頭人也不敢冒然硬扛,圖魯隻能惶恐的吼怒,庇護著林承平倉促後退,試圖避開那些吸血觸手的進犯。
轟然一聲,當它重重砸落在疆場中時,氛圍波紋如同怒海狂潮,將四周的牛頭人全數轟得倒飛出去,圖魯狂暴的吼怒著,試圖揮動圖騰石柱來上重重一擊,但八條章魚觸手卻如蟒蛇似的,惡狠狠的從四周纏繞上來。
“承蒙嘉獎!”林承平拄著骨劍,背靠著一棵大樹站直,“中間的氣力也出乎預感,不過我很獵奇,你籌算如何吸食我的血液,直接從骨頭裡吸嗎?”
頃刻間,他掌中的幽綠色鬼火,突然爆炸化為幾縷綠火,落在四周的六具海盜屍身上,僅僅是一瞬之間,那六具被綠火融入的海盜屍身,竟然顫顫巍巍的再度站立起來,完整轉化為慘紅色的骷髏兵。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血眼僅僅是微微變色了幾秒鐘,就收回了歇斯底裡的嘲笑聲,龐大的章魚身軀再度暴漲,窮凶極惡的猖獗碾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