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過的如何?”我問。
“你問這個做甚麼?”她眼神閃避而過。
她這才轉過身,看著我,神情有些板滯,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藍芯!”我喊了她一聲。
打雷閃電斷斷續續,我們就如許躲在岩洞裡,看著懷裡顫抖的她,我也不忍心再說難堪她的話。
“都疇昔了。”我迴應一聲。
“是嗎?那還是彆了,冇甚麼慚愧的,都疇昔了。”我可不想讓一個女人欠我的,那樣感受很冇品。我還是帶著安慰的口氣對她說著,但聽起來有些冷酷諷刺。
我上前扶了她一把,一頭長髮撫過我的臉頰。
可這個拍攝步隊對本地的氣候還是貧乏體味,並冇有當即采納行動,比及烏雲密佈的時候,領隊才告訴臨時出工,到小島中心的旅店避雨,等晴和後再持續開拍。
這氣候就像我們曾經豪情那樣,竄改無常,誇姣的一幕刹時就被扯破用心碎……
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朝夕禍福。
“感謝你還這麼待我。”
我說著,她臉上微微閃現出一絲笑容,很輕淡。
我輕淡回了一句,然後兩人又沉默著。
雷聲越來越小,隻是雨聲還是。
“往前麵站些,彆淋著雨。”
以是,厥後我又去了紋身店,將阿誰“芯”字的上半部分增加了些部分,然後看起來就有些像是“忍”了。但若細心看,還是會看出端倪。
藍芯說的是真相,當時奉告我,我確切也冇有體例,我總不能讓我爸媽把屋子賣了給藍芯的母親做手術。
當初的她已經麵對中專畢業,而我纔剛上大一,今後有太多的不肯定,她麵對的是事情、是養家餬口、是家裡先容相親麵對婚嫁、是很多實際的題目,而我當時很明顯還從未考慮過這些。
“感謝你!”她說了一句。
她緊緊地貼在我懷裡。
然後聽到雷聲又響起來還伴跟著閃電。她站在角落裡,微微顫顫的。
我們兩個竟然一向冇有說話,隻是看著氣候,然後看對方一眼。
現在,當我和她雙目對視的時候,我彷彿能感受出她的眼神還是如初的閃亮,還是如初的柔情。
“你彆太在乎了,都疇昔這麼多年了。”看她煩悶的模樣,我安撫著她。
“還記得那次下雨嗎?我們兩個打著一把傘,在北州公園、街道轉了大半天,還一起去了聖母教堂。”
這時候聽著有了雷聲,落起了雨滴,雨滴越來越緊,越來越大,如同潑水普通。
看著她一臉冷酷的神情,我禁不住有些憤怒。
“吳勇!”她喊我一聲,“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