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燃皺眉：“我不是讓你把重視力集合在本身身上嗎？”

不過聲音上倒是聽不出任何非常：“程鎧同窗？”

程鎧分開了那位周教員的辦公室，昂首看向碧藍天空，長長歎了口氣。

周燃冇想到，來這大學裡兩個多禮拜冇有一個真正的谘詢者，成果一呈現，就是這麼個極度特彆的環境。

但是那位周教員會如何看我？在背後裡不會感覺我是個變態吧？會不會跟閨秘老友當笑話一樣提起我的事？心機谘詢師彷彿有個甚麼保密和談的吧？

躊躇了一下，周燃還是走疇昔，拿起了手機。

“我感覺我的大腦很復甦，能夠很輕易地集合重視力做任何事。”

……

過了五六分鐘，電話那邊始終沉默著，周燃起先還很耐煩地等著，冇有催促，但跟著時候一分一秒地疇昔，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程鎧同窗？”

“已經不在了。”程鎧微頓了下，又說道：“周教員，如果你下週不想再見到我，我瞭解的……”

電話那邊程鎧的聲音卻還在持續：“我聽到了辯論聲，我看到了幾個男人在一起大聲辯論，有人被狠狠推了一把，然後他們打了起來。我……我聽到了哭聲，我本身的哭聲，不，不是我的哭聲，是一個女生的哭聲……”

“你不要下週過來了。”

程鎧的聲音停了下來，周燃等了十幾秒，摸乾脆道：“程鎧同窗？程鎧？你如何曉得我爺爺的事的？又是如何曉得靈堂上的事？”

爺爺，真的是爺爺嗎？

第二章鞦韆

可如果不是被催眠，那又是甚麼呢？

周燃仍然堅信，那些程鎧在賢者時候裡能做到事情，在他平常的狀況下必然也能做到，這應當就是一個心機題目，必定是在進入賢者時候的那一刻，某種感受給了他一種極其激烈的心機表示，讓他進入了某種心機狀況，因而自以為本身的某些才氣是隻要進入這類狀況後才氣具有。

“周教員，我感遭到……你有些哀痛。”程鎧的聲音帶著一絲的不肯定。

他實在另有很多關於賢者時候的事情冇有奉告周教員，因為怕她被嚇到，有一些乃至都已經超出了“短長”的範圍，已經有些“可駭”了。

電話接通後，立即就是程鎧焦心的聲音：“周教員，真是對不起，我也不曉得我如何了，莫名其妙就感遭到了那些東西，我就下認識地說出來了，周教員，你冇事吧？”

被她扔在角落的手機一向在嗡嗡嗡震驚著，在地上如同一隻響尾蛇爬動，撇來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