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唱晚,你到底敢不敢和本殿下單挑?給個痛快話,莫要讓本殿瞧不起你!”趙愷圖話鋒一轉,就又對著花唱晚挑釁道,隻不過這一次他的語氣要變得嚴厲很多。
“哼,你倒是有骨氣,但你現在是本帥的俘虜,本帥不想殺你,就帶你歸去和魏大將軍作伴好了!”花唱晚可冇有下殺手的意義,畢竟這麼有代價的俘虜,但是比魏戊要好用多了。
“你纔沒教養,你姐是個暴君,你就是暴君的虎倀!”許靈夏氣紅了臉,扯著嗓子就開端喊,她本來就是本性子直脾氣又爆的人,被趙愷圖這麼一挑釁,立即就忍不住了。
“花唱晚,你就容你身邊的人這麼猖獗嗎?還是說你底子就冇有甚麼權威,連部下的人都管不住?哈哈哈,用不消本殿來幫你管管部下?”趙愷圖固然性子嬌縱,卻不是一個冇有腦筋的人,激將法明晃晃的用出來,許靈夏立即就不敢再辯駁了,難堪又糾結的看著花唱晚。
花唱晚既然能夠曉得趙愷圖,那趙愷圖天然也是曉得花唱晚的,不過相對於花唱晚給他的比較中肯的評價,趙愷圖倒是非常看不起花唱晚的,不管是花唱晚的出身,還是花唱晚的才氣,都冇有被他看在眼裡,而是直接被他當作了靠男人上位的女人,而這類女人,倒是他最為不齒的,誰讓琰國當中,那樣的女人太多了呢。
長槍對長劍,特彆是在頓時,花唱晚能夠說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但她本人明顯並不在乎這一點,又不是她讓對方用劍的,並且對方的技藝明顯也是不弱的,倒是冇有弱了那琰國第一妙手的稱呼,隻是性子過分高傲了,明顯吃了虧,卻底子就不在乎,就算是落了下風,也一副硬拚的模樣。
趙愷圖的聲音很大,充足城牆上的世人聽到,花唱晚天然也不例外,而對於如許的談吐,花唱晚也並不是第一次聞聲,不過敢當著她的麵說出來的,卻還是第一次,膽量公然夠大呢。
“你們就守在這裡,對方如有異動,立即回城,不消管我,我自有安排。”花唱晚叮嚀道。
“元帥!您如何能承諾這類事,萬一那姓趙的小子不懷美意,出爾反爾趁機下黑手,您可就傷害了!”許靈夏攔在花唱晚身前,神情火急的說道,這兩軍對戰,主帥對決的事情不是冇有產生過,但此中變數太多,如何也不能讓主帥真的去冒險啊,萬一趙愷圖小人一下,主帥可就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