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帶解開以後,花唱晚就細心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回身看向許南毅,然後氛圍刹時就變得含混起來,折騰了這麼好久,總算是要做到最後一步了,洞房花燭夜呢,春宵一刻值令媛,總不該再華侈了。
“交杯酒,友情酒,唱晚,我會做個好夫郎的。”許南毅端起兩杯酒,將此中一杯遞給了花唱晚。
花家大姐一家,二哥一家,現在都住在這宅子裡,實際上這兩家都提出過要搬出去,畢竟這裡是花唱晚的家,不是花父花母的家,他們已經成了婚的兄弟姐妹,住在這裡會被說閒話的,但花唱晚明顯是不介懷這些的,並且這麼大的宅子,就是再多住個八九十倍的人,也是充足的,以是三言兩語就勸下了大姐和二哥兩家,並且非常知心的給兩家人充足的獨立空間,小廚房,小庫房,兩家人住的院子裡,各種設備齊備,非常有種大師中的小家的感受,讓兩家人都很對勁。
“冇,快去穿衣服吧,還是,我幫你穿?”看著男人隻是穿戴一襲單衣就在本身麵前閒逛,時不時的暴露點古銅色的肌膚,養眼是養眼,但一大早的,還是不要這麼刺激的好,免得她化身為狼,一不謹慎就撲了上去。
“他們應當在內裡候著了,我去叫他們出去。”許南毅情感有些降落的說道,固然他常日裡都是讓侍從奉侍著穿衣的,但現在環境較著分歧,新婚第一天就讓花唱晚見到本身如此不賢惠的一麵,會不會被嫌棄啊?
“你拿主張吧,你想本身照看,就放身邊養著,如果太忙的話,就讓父親幫著我們照顧著,歸正隻是隔了個院子罷了,隨時都能夠見到。”花唱晚冇有定見,院子固然大了點,但畢竟是住在一個家裡,孩子在誰身邊養著都差未幾。
“抬手。”花唱晚胡思亂想的時候,許南毅已經為她穿好了外套,正彎著腰要給她繫腰帶呢。
隻是,這個時候她倒是不能躲的,因為躲開不但不料味著尊敬,還代表著嫌棄的意義,這男人在她麵前本來就夠自大了,如果她再表示嫌棄的話,這男人估計得悲傷死。
並且她冇有說的是,這男人已然是她心目中最好的丈夫了,至於她會不會做個好老婆,她不想用言語包管,隻會用行動表示。
“母親,父親。”花唱晚拉著許南毅的手走了出來,許南毅也跟著靈巧的喚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