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看不下去的鄭淵直接進了府,直奔長孫晟的書房。
長孫晟嚥了下口水:“回殿下,此人是刑部邢律卿石允,官職從三品,仗著官職為非作歹謀財害命,乃至不吝罔顧國法,實乃罪該萬死。”
鄭淵卻俄然展露笑容,笑眯眯的伸手將長孫晟扶起:“哎呀,好啦好啦,嶽父行此大禮是何為?真是折煞長輩了。”
你這叫冇哭?鼻涕都下來了好吧?
鄭淵指了指兩名女子拜彆的方向:“那這是……”
“咳~”長孫晟見鄭淵看他,頓時老臉微微一紅,輕咳一聲後施禮道:“老臣拜見燕王殿下。”
說罷,長孫晟回身回了房間,將一個小箱子拿了出來。
門房臉皮抽動,強行擠出一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哈哈哈……燕……燕王殿下~嗚嗚嗚……”
此話一出,鄭淵頓時喜笑容開。
鄭淵眯了眯眼睛:“邢律卿?本王冇記錯的話,這官職是歸屬從二品的大理寺卿的統領範圍的吧?”
鄭淵也冇跟長孫晟廢話,伸脫手:“證據呢?”
噗通!
鄭淵豎起一根大拇指,由衷的讚歎:“好!這來由還真是奇妙的過分,不愧是尚書大人,本王學到了,今後本王逛青樓被父皇抓到就這麼說。”
聞言,長孫晟瞳孔微微一縮。
而隻要內帑纔是天子本身的錢,想如何花如何花,這如何不讓鄭鈞高興。
“哎……”鄭淵嚥了下口水:“不是……你哭甚麼玩意啊?本王但是一個字還冇說呢啊,好歹你也等我罵你兩句你再哭啊,你這給本王整得情感都不連貫了。”
“殿下,統統的證據都在內裡了,彆說抄家,夷三族都夠了。”
長孫晟老臉漲紅:“咳~附庸風雅,交換一下琴棋書畫這些。”
嘿!?好小子!!
鄭淵伸手翻開蓋子瞄了一眼,點了點頭,語氣冇有涓滴顛簸:“嗯,那就夷三族。”
國庫的錢那是國度的,不是天子的,冇有合法來由,想動國庫的錢,戶部尚書都敢玩命,是絕對不成能同意的,天子也不可。
未幾時,兩個衣衫不整的靚麗女子捂著臉從書房裡衝了出來,一溜煙就冇影了。
“對了,這是何人?官至幾品?”
“隻不過你冇想到,本王連第三天都冇結束就等不及的來了,恰好趕上你表情愉悅尋歡作樂,你說……”
鄭淵一臉古怪的笑意,一巴掌拍在長孫晟肩膀:“長孫垂白叟老當益壯啊,還一龍雙鳳呐?這身子骨能夠啊!如何著?這是想全部小號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