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俄然一愣,轉而問道:“哎!?不對!你說……要送人?送誰?”
鄭淵摸了摸鼻子:“咳……就……就是刑部尚書的女兒,長孫無垢……”
鄭淵呆萌的問道:“父皇,那我呢?”
未幾時,太子幾人走了出去,直接跪下給鄭鈞叩首。
“是。”
鄭鈞麵無神采的一甩龍袍,坐在了龍椅之上,薑皇後也坐在了下首位置上。
鄭淵點點頭:“那臣弟就先謝過太子殿下了,臣弟明日還要去長孫家登門拜訪呢。”
鄭鈞聞聲看去,發明是薑皇後,臉上的淺笑頓時消逝:“何事?”
成果令統統人都冇想到的是,鄭鈞話鋒一轉:“冇人情願的話,那就今後再議,都出去吧。”
他可不想冇事就跪,太折磨人。
五皇子眉眼帶笑的看著太子。
太子當真的點了點頭:“老五說的極是,連孤都冇這報酬,老九,你如何做到的?”
這下成心機了。
那顆蘭花他們可太曉得了,那是父皇心尖尖上的寶貝花之一。
鄭鈞瞥了他們一眼,麵無神采的說道:“看來麵壁三日還是有些結果的,起碼平和了很多。”
鄭鈞看著麵前的幾個兒子,開口問道:“有冇有人在冊封大典結束後就自請就藩?”
鄭鈞將寫滿了筆墨的紙張折起來放在一邊:“還不起來?等朕請你們嗎?”
【冊封大典這玩意如果詳細寫下來,大略估計冇有個兩三章都夠嗆寫的完,各種端方、過程太多太龐大。
好小子……這膽量是真肥啊,乾的都是殺頭的買賣,咋冇直接打死你呢?
鄭淵發覺到幾人視野,轉頭看過來擦了擦嘴,笑嗬嗬的拿起一塊糕點:“太子殿下,幾位兄長,來點?”
太子帶頭躬手笑道:“父皇所言極是。”
司禮寺人見天子呈現,立馬一甩拂塵:“冊封大典始!鳴號!”
莫說一個長孫無垢,隻要能坐穩太子之位,就算是再把原定的太子妃也讓出去又有何妨?
五皇子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鄭淵眼睛:“老九,你能夠啊,你五哥我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在父皇措置公事的時候能在他中間吃東西的呢。”
鄭淵嘲笑道:“呃……就是吧……我在內帑偷了兩顆貓眼石,然後……在父皇禦花圃裡挖了一顆伶仃種一處的蘭花想一併送人,然後就……捱打了。”
話音剛落,兩排金瓜軍人舉起極長的號角鼓足氣味開端吹動。
太子笑嗬嗬的拍了拍鄭淵的肩膀:“能夠啊,那這要不了多久就結婚了吧?到時候我們這些做哥哥的可得給你籌辦一份大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