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吒搖了點頭：“當年很多人都這麼想的，但是誰能想到當今陛下扮豬吃虎？最後一舉奪得皇位？”

“可如果燕王真的純善，到了關頭時候不忍痛下殺手，那花落誰家還尚未可知。”

“不過……既然你明白，那為父也未幾說了，你切不成再像以往那般莽撞行事，多想，少做，可懂？”杜吒展開眼睛，嚴厲地看著杜如晦。

合著剛纔餐桌上，就他是個傻子唄？

杜吒彷彿早就推測杜如晦聽不明白，開口解釋道：“如果燕王故意爭奪皇位，也不是真的純善，你現在插手天然是祖上積善，氣運滔天。”

畢竟這裡另有梁伯安這個“同齡人”，說的多了不免會讓杜如晦感到丟臉，倒黴於兩人今後同事。

杜吒輕笑一聲：“嗬嗬嗬……你曉得就好，當年誰又能想到，最不起眼的五皇子竟然是最後的贏家呢？現在也是一樣的事理啊……”

杜吒越聊，越對梁伯安有好感。

鄭淵接著說道：“你覺得杜吒真感覺他兒子那麼不堪嗎？如果如此，又何必回京一趟連夫人都冇帶，卻特地帶著杜如晦？”

層次清楚，不卑不亢，卻又不失野心，對本身的將來有極其明白的目標。

梁伯安想了想，謹慎的答道：“依門生來看，杜兄確有才調，不過彷彿不肯意閃現似的，而杜大人……心機深沉，一定是良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