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擺手打斷鄭淵的恭維,直接在鄭淵另一邊躺了下來,表示陸蒹葭:“接著跳,不消管朕,當朕不存在就好。”
那還不如信賴豬會上樹來的實際。
鄭淵氣急道:“父皇,兒臣兢兢業業,為國為民,他們憑甚麼彈劾我?!我要跟他們單挑!”
鄭淵嘴角抽了抽:“……不是……您可真是我親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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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伸手在袖子裡掏了掏,甩出那六本彈劾鄭淵本人的奏摺:“看看吧。”
不經意中看了一眼那茶,發明泡的還不錯,鄭鈞便端起茶盞,輕啜了一口,心中卻在思慮著剛纔的事情。
鄭淵憤恚道:“這些人真是不要臉,憑甚麼這麼歪曲我?”
短短六個字,給鄭淵嚇得汗都快下來了,嘲笑連連:“爹……您咋來了?”
先不說在天子麵前舞刀弄槍的罪惡就充足殺頭,就說她現在是鄭淵的人,也算是天子的半個兒媳。
“既然他們這麼喜好折騰,那就讓他們折騰去吧。”鄭鈞眼中閃過一絲嘲弄:“朕倒要看看,他們還能玩出甚麼新花腔,至於老九嘛……”
鄭鈞聽後,如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這麼說,確切是有人用心讒諂你,但你平時做事也確切不靠譜,讓人家抓到了把柄。”
鄭淵此時正吃著生果看著陸蒹葭跳劍舞。
鄭鈞見狀無趣的挑了挑眉,有些意興闌珊。
天子冇信倒是還好,這天子如果信了,他還能有命在!?
鄭鈞嗤笑一聲:“跟朕裝甚麼裝?遠了不敢說,在這偌大的都城裡,能瞞得過朕的事可未幾,就看朕想不想曉得罷了。”
鄭淵嚇得連連擺手:“冇冇冇……兒臣如何會不歡迎呢,您老光臨,的確讓兒臣這蓬蓽生輝啊,再說了,天下都是爹您的,您想去哪就去……”
正所謂,知微見著,管中窺豹。
鄭鈞笑了笑:“朝堂上的事,哪兒有那麼多為甚麼?你還小,不懂也普通,漸漸的你就明白了,哪有甚麼仇敵、朋友這些啊。”
鄭鈞非常嫌棄擺了擺手:“滾,離朕遠點。”
鄭淵眉頭一皺,轉頭看去……
話是這麼說,但是陸蒹葭那裡敢?
“字如果有靈,都得罵你不要臉。”
字麵意義上的滾。
鄭淵一臉憋屈,“兒臣曉得錯了,可現在如何辦?那些摺子已經遞到禦前了……”
“哎,好嘞!”
鄭淵麻溜的滾到另一邊,離得鄭鈞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