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鄭鈞不得不考慮,如果是五皇子即位,還會不會有他這些殘剩兒子的活路。
“謝父皇。”
“不過……現在朕彷彿真的有點信賴那句話不是彆人教你的了,說說吧,為甚麼有那種設法?”
這小混蛋把他堂堂大周天子比作雞狗這等牲口。
鄭淵無法的歎了口氣:“唉……父皇啊,兒臣固然年紀小,但是又不是不懂,以兒臣的脾氣跟才氣,如何能夠與大哥他們爭的過?再者說……”
如果換做旁人,哪怕有事理現在也早就投胎去了。
“你冇錯。”鄭鈞卻搖了點頭,非常感慨的說道:“你說的對,是朕侷促了,的確,哪怕是路邊的一個乞丐,那也是朕的子民。”
冇體例,誰讓這件事裡贏利最大的就是薑皇後與太子呢?鄭鈞就是不想思疑她都不可。
但是鄭鈞固然故意諒解鄭淵的幼年無知,但是又不知如何開口。
她完整冇想到小小年紀的鄭淵就有如此心計。
薑皇後也正因為想通了這些,以是纔不成置信的看向鄭淵。
鄭淵深吸一口氣:“回父皇的話,此事與任何人都毫無乾係,兒臣用項上人頭包管!”
門外侍衛走了出去:“陛下。”
鄭鈞麵無神采的問道:“再者說甚麼?說下去。”
但是鄭淵畢竟是當代來的鄭淵,絕對不會做這類栽贓讒諂無辜之人的事來。
鄭鈞無可何如的歎了口氣,非常心累的擺了擺手:“行了,都起來吧。”
“謝陛下。”
鄭鈞瞥了兩人一眼:“來人。”
鄭鈞轉頭看向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的薑皇後:“皇後,這內裡……冇有你的事吧?”
“以是你就是因為這個纔不想跟你大哥他們爭?”
固然是疑問句,但是鄭鈞語氣中卻帶著幾分肯定。
而五皇子與他有仇,還是那種絕對冇法調度的死仇。
聞聽此言,鄭鈞看著神情落寞的鄭淵,神采變了又變,最後直接起家走到了窗邊一言不發的看著外邊。
鄭淵清算了下思路:“兒臣在寢宮時曾聽聞父皇每日核閱奏章便要到深夜萬籟俱寂之時,早上更是寅時便起床,非常辛苦。”
聞言鄭鈞倒是神采一板,斥責道:“混賬!冇出息!”
他就說彆說吧,成果鄭鈞還非得獵奇,這下整出來這麼多事,鬨的這個熱烈。
鄭鈞邊笑邊罵:“他孃的!你這小兔崽子,說的還真是有事理,朕還真是不如雞狗這兩個牲口過的舒坦,哎呀……哈哈哈~真是氣死朕了。”
他早在禦膳房的時候就已經想清楚了,大皇子是個直性子,壓根冇機遇觸碰到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