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鄭淵終究笑夠了,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哎呦……本王真是好久冇有這麼高興了,感謝你啊。”
跟著匕首脫手,鄭淵直接將被子掀飛。
“如果你再不說實話,那就彆怪本王把你送到詔獄裡去了,想必你應當曉得詔獄是個甚麼地點,你也不消想你能跑的掉,那是不成能的。”
鄭雲菲笑了笑:“那又如何?就算現在你曉得了,不管是太子繼位,還是燕王繼位,還是哪位皇子繼位,武家都要死,那你有甚麼體例嗎?”
【長魚(hǎng yú),源於姬姓,名流:春秋期間晉國君主晉厲公寵臣:長魚矯,《史記·泰本紀》注:泰之先為贏姓,厥後分封,以國為氏,有修魚氏。】
因為自從詔獄設立以來,還從未有人活著分開那邊,也從未有人能夠在詔獄裡保守住奧妙。
但是長魚岄暴露的潔白藕臂卻讓鄭淵神采大變,瞳孔縮到極致。
長魚岄雙手緊握,她現在有些悔怨冇聽他們的定見,等今後找機遇再靠近燕王,她太魯莽了。
隨即,鄭淵神采驀地沉了下去:“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半夜身穿夜行衣而來,說要幫本王,本王就得信你?”
長魚岄眼底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又規複了平靜。
想到此處,長魚岄一狠心,直接將右臂的袖子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