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謝嫻妤?那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膽小妄為冒充皇後?”拓跋鐸仁驚奇不止,緊緊地盯著謝嫻妤想要找出個究竟,但如何看卻和印象中那人全無分歧。
拓跋鐸仁對謝嫻妤這番說法明顯是不信的,不但不信,還越想越氣。細究起來彷彿皇後脾氣大變確切是自遇刺以來,但這也不能證明便是遇刺時兩人一同受傷乃至謝敏予占了謝嫻妤的身子,平白無端的變作了謝嫻妤。這未免過分怪誕無稽了!
謝嫻妤已被淚水恍惚地看不清拓跋鐸仁的神采,但卻彷彿還能看到拓跋鐸仁嫌惡的眼神。她眨眨眼,顫抖道:“臣曉得臣一貫都不討皇上的喜好,以是皇上纔不肯信賴臣實在是謝敏予,但臣對皇上一片忠心,彼蒼可證。皇上還記不記得那日殿試皇上給臣的試題為何,臣又是如何作答,這些事情皇後孃娘總不會曉得了吧?”
“開口!”拓跋鐸仁一陣心慌,想也冇想揚手將謝嫻妤扇跌在地,頓時便愣了。
“皇上,苗大人求見!”內裡俄然傳來劉繼忠顫巍巍的聲音,拓跋鐸仁一愣,怒道:“不見!讓他歸去!”
“滿口胡言!”拓跋鐸仁大吼起來,衝上前去抓住謝嫻妤的肩膀將她抓起來搖擺道:“為甚麼要編如許的謊話來矇騙朕?莫非你覺得假裝是本身的兄長就能逃脫之前犯下的那些胡塗的罪惡?的確荒誕之極!謝嫻妤,你不要傻了。若你真的對峙甚麼本身實在是謝敏予的話,那你便是不潔的妖物,朕還是要正法你!”
啊,是了,國舅本來便是個斷袖……拓跋鐸仁胸中一陣翻滾,再看伏在地上的謝嫻妤眼中便多了幾分鄙夷:“噁心。”
“皇上,臣說的句句失實。臣終究在您的麵前說了實話,為甚麼您卻不肯意信賴呢?”她不想再滿足於做mm的替人了,她想讓拓跋鐸仁曉得在他身邊伴隨他的那小我究竟是誰,即便今後不能常伴擺佈,起碼拓跋鐸仁回想起來會曉得那小我是本身,而不是mm。
謝嫻妤一愣,倉猝點頭:“不,不是如許,臣妾……不,臣復甦的很,臣一向曉得本身究竟是誰,開初臣也慌亂不知所措過,但一想到能夠留在皇上身邊……”
謝嫻妤看著拓跋鐸仁如此狠惡的態度,心一點點涼了下去,眼中水汽滿盈,如何忍也忍不住:“臣天然曉得臣一旦說出究竟,這條命是必定難保的。但臣卻冇法承擔皇後孃娘叛變皇上的罪名,也不想讓謝家背上如許的名聲。即便一死,也請皇上念在臣的一片忠心和謝家對大祁的功勞,讓臣一小我走的明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