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還在試圖進犯謝嫻妤,幾個侍衛礙於賢妃的身份束手束腳,也不敢過分用強,一麵攔著賢妃,一麵被賢妃鋒利的指甲劃傷了好幾道。
賢妃抽泣了幾聲,不由得恨恨的瞪了還在一旁看著她的謝嫻妤一眼,嫉恨道:“現在你對勁了?你覺得如許就能讓皇上隻看著你一小我嗎?不要做夢了。”
拓跋鐸仁不由大怒,大喝一聲:“全都給朕反了不成!來人,將賢妃帶下去嚴加把守。不管這井裡死的是何方崇高,朕此次親身來措置,誰也跑不了!常寧,給朕細查,把有關的人一個不漏的都給朕揪出來!”
“都在這兒了?”拓跋鐸仁掩著口鼻上前看了看並排放躺在地上的三具屍身,隻見三人身上均穿戴平常宮女的服飾,現在被水泡的有些爛了,勉強辨認的出來。但至於三人的臉早已被水泡的浮腫失真,一點人的模樣都冇有了。
常寧見到拓跋鐸仁倉猝施禮,解釋道:“稟皇上,臣受皇後孃娘調遣前來徹查永春宮藏屍一事,在後院水井發明藏匿屍身的陳跡,並當場抓住兩名試圖轉移屍身的宮人,彆的一人逃了,請皇上明斷。”
“皇上……臣妾隻是不想看著這後宮變成一個草菅性命、無處伸冤的囚牢。”謝嫻妤忍住仍不住翻滾的噁心之感,心中有幾分委曲。拓跋鐸仁必然覺得她在為爭寵耍手腕,解除異己,而賢妃剛纔一鬨,較著更令拓跋鐸仁思疑此事或許隻是她讒諂賢妃的一出好戲。
賢妃也較著暴露了驚奇不定的神采,嘴裡喃喃自語道:“不成能,如何會另有……”
身邊的賢妃神采已經垂垂現出鎮靜之意,燈光打在臉上卻見唇色煞白。她忙抓住拓跋鐸仁的胳膊向他懷裡靠去,連連喊冤道:“臣妾並不曉得甚麼藏屍一事,定是部下主子暗裡用刑……不不,定是有人用心讒諂臣妾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皇上,你要信賴臣妾啊。”
拓跋鐸仁將目光在常寧與謝嫻妤身上掃了掃,對於兩小我將此事瞞他至今感到心中不太痛快。隻是皇後掌管後宮諸事,也包含在告急局勢之下調用禁衛軍,以是謝嫻妤本日的行動並無不當,他就算想要生機也貧乏來由。
拓跋鐸仁不耐的皺了眉,斥道:“等查清此人身份,便曉得是不是永春宮的人了,如果真有人冤枉你,信賴皇後也會還你個明淨的。”
拓跋鐸仁眼神閃了閃,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不舒暢就歸去歇著好了。梓童既然故意,朕就看看梓童如何替那些在後宮中飄零的冤魂們伸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