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的再好也總會有馬腳,而謝嫻妤卻從始至終再也冇有展露過任何讓他膩煩的氣味。拓跋鐸仁暗裡不由迷惑,若不是這副麵龐和身材他看了多年,他真的會覺得他的皇後被人更調,塞了個假的給他。
謝嫻妤倉猝昂首,臉上微熱的點了點頭,然後悄悄地蹭了過來,伸手重巧的執起酒壺,清冽的酒液傾倒在杯中,泛著芬芳芳香的酒香。
不知為何,他這幾平常常想到她。他本來不喜好善妒的女人,而謝嫻妤恰好將他膩煩的事做了個實足。若不是謝候昌是朝中的頂梁柱,又對他忠心耿耿,他早就找個機遇將她從皇後的位子上剔除了。更遑論他要忍耐她與其他男人眉來眼去,暗通款曲?
拓跋鐸仁與她肌膚相貼,汗水也交叉在一起非常密切,謝嫻妤忍不住輕哼,就被拓跋鐸仁欺負的更慘,非要讓她叫出來纔好。
“不是說陪朕喝上幾杯的麼?如何也不為朕斟酒呢?”拓跋鐸仁輕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