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本來娘娘也是同路,不如就此同業可好?”苗少庭滿眼笑意,做了個先請的手勢。
淑妃有孕在身不便喝酒,本來拓跋鐸仁不會強求她,但本日有卓翼飛坐在一側,拓跋鐸仁便要求卓翼飛將淑妃的那一份一併喝了。卓翼飛豪放乾脆,天然毫不躊躇的答允下來,從始至終喝了雙份。
拓跋鐸仁本來安靜的神采卻在謝嫻妤幫腔以後閃過一絲不悅,淡淡的斜了她一眼。謝嫻妤猛地一抖,俄然發明她彷彿不該替卓將軍說話,如許不是更加加深拓跋鐸仁對她的曲解了嗎?
謝嫻妤三日來一向悶悶不樂,和拓跋鐸仁纏綿動情的那一刻也冇有表情去回味了。馨竹在一旁卻不明以是,乾焦急問娘娘甚麼娘娘都不開口。
謝嫻妤一愣,這纔想起前次一彆竟是有些難堪的場麵,忙笑了笑欣喜苗少庭說:“本宮那日和皇上厥後也冇甚麼,多謝苗大人的體貼。”
“卓愛卿公然朱紫事忙啊,即便是回了京也還是諸事纏身,不得歇息,真是為大祁費儘了心力。”拓跋鐸仁陰陽怪氣的道:“罷了,朕剛說了本日不消顧忌君臣之禮,縱情玩樂,卓愛卿也不必過分拘束。朕本日特彆賜你與淑妃坐在一處,兄妹二人也好敘敘家常。”
謝嫻妤輕笑,心中不由暗歎一聲,雖說她也想多擔待一些,但皇上的率性實在是……謝嫻妤偷瞧了一眼馨竹,內心實在嚴峻難安。卓翼飛的事謝嫻妤天然冇有跟馨竹交代,如果馨竹曉得本日去詠荷池的本意實在是為了將她嫁掉,還是嫁給大名鼎鼎的卓將軍,恐怕會跟她來個一哭二鬨三吊頸。
苗少庭倒是機警的很,聽謝嫻妤這麼說立即起家即興吟了首詠荷,將荷花的高潔比作後宮女子的賢德,明顯是為了討謝嫻妤等人高興。
“也好。”謝嫻妤這邊先邁了步子。本來拓跋鐸仁除了召了卓翼飛外,另有其彆人,莫非不但單是為了“相親”嗎?
劉繼忠退下不久,一身形矗立的男人遠遠地疾步而來,走到近處一看,才發明恰是卓翼飛。卓翼飛在拓跋鐸仁麵前跪倒,聲音宏亮卻還微微喘氣著道:“臣有事來遲,還請皇上贖罪。”
拓跋鐸仁哈哈大笑,直罵苗少庭這古怪的人太會拍馬屁,淑妃臉上不動聲色卻微彎了嘴角,賢妃也不由笑罵苗少庭鬼機警,謝嫻妤這個發起的人卻反而陰雲罩頂,完整的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