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的父親謝候昌力挺皇上的主張,卓翼飛也保持中立不置可否。那段時候朝堂上亂的很,若不是最後單將軍率先站出來支撐皇上的決定,恐怕那幾員武將另有的鬨。轉年mm便封了皇後,謝嫻妤總感覺和當時父親的功績脫不開乾係。
“有常寧他們在查,就不勞愛卿吃力了,在京這些日子就好好的療攝生息好了。”拓跋鐸仁推拒了。
“愛卿說的一點不錯,隻是如果另有人私藏著以往軍中的兵器未能上交,愛卿覺得此人是做了甚麼樣的籌算呢?”拓跋鐸仁問。
卓翼飛卻在此時沉默,半晌才道:“皇上自有明君的考慮,做臣子佩服不已。皇上設立兵器司,專門鍛造軍用兵器,而免除了各軍無私鍛造兵器的權力,更能夠把握大祁現下兵權的力量強弱,也能製止有人妄自負大,偷鑄兵器。”
謝嫻妤這下被抓了個正著,無地自容的一張臉漲成赤色。她看局勢已去,也曉得棍騙拓跋鐸仁是要惹他活力的,乾脆老誠懇實的認了錯:“臣妾隻是一時無聊忍不住獵奇,臣妾知錯了。”
謝嫻妤剛要開口,俄然認識到不對勁,盜汗刷的就冒了出來。好險,差一丁點就掉進了拓跋鐸仁設下的圈套裡。
謝候昌當年給她闡發此中的利弊,謝嫻妤卻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左耳進右耳出,歸正他一屆文臣,離那些打打殺殺悠遠的很。但這時聽拓跋鐸仁提起,謝嫻妤卻不由為他揪心。皇上提到這個是甚麼意義?難不成真的有人膽敢存謀反之心?那對卓翼飛皇上又是甚麼態度?是想要拉攏,還是防備?
“你……”拓跋鐸仁的神采快速就青了,大抵是冇有推測謝嫻妤會說出如許無禮的話,枉顧君臣之禮,是以半天竟冇說出一句話來,隻是瞪大眼睛瞪眼著謝嫻妤。
“是啊,方纔朕和卓將軍的說話可還風趣?”拓跋鐸仁挑眉一笑,眼中閃著瞭然的神采。
她趕緊兩步一竄的跳回了床榻上,拍拍胸口,望向窗外,裝著完整冇有在乎禦書房中產生甚麼的模樣。
謝嫻妤彎著身子滿身酸的將近支撐不住了。兩人聊了也將近一個時候了,如何還不見有個底呢?端莊事冇有聽到一點,卻把她嚇得將近暈疇昔了。
謝嫻妤舒了口氣,腦袋漲漲的,她想就算他們再談下去她也不想持續聽了。公然是可貴胡塗,曉得的越多她內心越打鼓。她正縮手縮腳的想要往回蹦,俄然聽到拓跋鐸仁開口問道:“愛卿,朕有一事記不清了。早些時候你的軍中兵器都是特製的吧?箭頭上是不是都有一隻飛燕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