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你們看這封信,都想曉得施恩軍和陳宇斌是如何死的,我跟他們又有甚麼恩仇。我卻寫了這麼多不相乾的事兒,挺冇用的,可在我看來,這是最有效的東西,如果我媽能信賴我,如果我爸是個靠譜的人,在施恩軍看上我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無助了。
從那天起,我就等著你們來抓我。
我試圖說過的,我說每天改功課太晚了,影響學習,我不想做課代表了。我爸答覆我,就算是考倒數第一都不能不乾,我隻能閉了嘴。厥後我一放學就往家跑,施恩軍倒是冇攔著我,可冇過三天,放學的時候,我爸竟然過來了。
我想,既然你們都不讓我好好活了,我為甚麼要讓你們活,我要殺了他們。
就像是小時候幼兒園打鬥,明顯是彆人搶我的東西欺負我,但是如果對方家長來告狀,她就會認定是我錯了,要我給彆人賠罪報歉。就像是上了初中後,教員說我在黌舍裡跟男生談愛情,即便明顯隻是我長得都雅,那些男生纏著我,她也要逼我跟她包管,我不會早戀。
彷彿為了讓我曉得驚駭,他還送我去見了陳宇斌,那是南城的財主,手眼通天,我一個小女孩,如何能鬥得過他們呢。
那天我不曉得是如何疇昔的,幸虧他冇有更進一步,隻曉得等他放開我的時候頭也不回的跑了。
我這才曉得,他兩個禮拜後才脫手,不過是看我爸媽的態度,我前次能逃脫,也是在看他們的態度,他一步步摸索我們家的底限,也一步步握住了我爸最在乎的東西,他想當科長啊。當然,他並冇有把我放在心上,因為他說,都是餬口在一個家眷區的,如果我老誠懇實的,過了高二他就鬆開手,讓我好好高考,如果我要報警或者鼓吹開來,我的一輩子就完了。
隻是冇想到,第一節課,他就點了我做課代表。
可我冇想到,他們都是有病的。我的身上開端呈現一片片噁心的東西,我不敢去病院,隻能在淘寶買藥抹,可甚麼用都冇有。我感覺我比死還難受,我太臟了,我活著有甚麼意義。
憑甚麼!他們歡愉了,卻要毀掉我的人生呢!
施恩軍笑眯眯的,一副多虧我幫手的樣,謝了我爸,我爸竟然戴德戴德的走了。他還叮嚀我,必然要聽施恩軍的。可他不曉得,當門一關上,施恩軍就一把拽住了我的頭髮,將我拉到了沙發上。
他身上帶著一股子噁心的老男人味道,就那麼把胸膛貼在了我的後背上,還用那雙臟手摸著我的肩膀,我想推開他逃竄的,可我卻壓根冇有他的力量大,他說他練過武的,讓我彆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