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走到艾德身邊的椅子上坐落,上半身卻全數倒在艾德的懷中,艾德趁機用右手摟著她那烏黑的脖頸,左手伸進肚兜裡,毫無章節地亂動,令她恨不得頓時進一步行動起來。銀杏趁機用纖纖玉手,抓向他的下身,隻聽得“哎喲”一聲,艾德直痛著額頭上盜汗直冒,那熾熱的慾望,也冷到了冰點,從速抽出左手,抓住她的右手,製止她再來第二次抓撓。
厥後的幾天,兩人每天都喝得酩酊酣醉,如許一來,這對狗男女,卻有說不儘的酸楚,艾德右手摟著銀杏頎長而烏黑的脖頸,靠用手感來享用魚水之歡,心中不竭升騰起來的慾火,卻不能淋漓儘致地宣泄出來,憋得非常辛苦。
艾德歎道:“唉!如果是麵對家裡的阿誰母老虎,有與冇有都無乾係,隻是麵對你這個新鮮的大美人,看著又不能用,真是急死人!”
這金瘡藥還真好用,兩天後,傷口癒合,用手去摸時,已經不感覺痛,但卻甚麼感受都冇有了,那東西軟塌塌的,一點精力都冇有,當然啦!兩個雀蛋都冇有了,隻剩下一個空雀巢,並且已經收縮,還能昂得開端來做人嗎?
銀杏也飲得醉意醺醺,半睜著昏黃醉眼,瞥見艾德雙眼也正熱辣辣地望著她,好象慾火正在亂竄,要忙於澆滅,不然會立即放射出來,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淫性大發,直感覺本身滿身火辣辣的非常難受,她站起家,搖搖擺晃地向艾德走過來,**地說道:“這是甚麼酒啊!飲了一點點就感覺頭重腳輕,站立不穩,艾公子,還是你來扶扶我吧!”
銀杏瞥見,頓時縮手,坐直身子,驚詫地問道:“艾公子!你這是如何啦!上麵倒是窩窩囊囊的模樣!”
艾德非常不甘心腸歎道:“那天早晨正在馬槽邊撒尿,被馬踹了一腳,已接受了重傷,本公子曉得你對我好,費事幫我洗潔淨後,上點金瘡藥,治癒後,再出去做買賣,可少不了對你的誇獎啊!”
艾德說道:“阿誰母老虎,說出來就氣人,她說如果不能過性餬口了,就去找猛男!”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銀杏可想開了,咱做**的,不就是為了錢嗎?這算得了甚麼?為了錢,為了下半生能好過些,再苦再累也得乾了,不就是揩揩洗洗嗎?隻要能掙錢就行。
艾德感激地說道:“銀杏!還是你對我最好,你放心,本公子不會虐待你的,不但要幫我治癒,還要勾引我無能那種事,冇有了男女之間的興趣,一小我活活著上,另有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