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疾?不成能,不成能……”蕪朱紫跟失了魂兒似的,不斷喃喃反覆一句“不成能”。
“本宮醫術雖算不上高深,看些不算太難的病還是能夠的。想來太病院的太醫也總有曉得此事的,不過是為了保住腦袋不說罷了,你若不怕死,大可去問問。”林輕舞輕視地笑了笑。
“不懂?”林輕舞笑著起家,在床邊踱了兩步,最後站定,偏著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可知皇上有疾,早已不能有子嗣?”
縱使蕪朱紫心機再多,也底子摸不清林輕舞的企圖。她隻好誠惶誠恐地接過蜜桔:“娘娘說的不錯。”
蕪朱紫哭得撕心裂肺的,要不是林輕舞早就命人將房門關上出去守著,還真怕她哭得太大聲被人聽到。
“太子隨朕一起去禦書房吧。”到底是獨子,永定帝也未幾指責奚祉隨便進到嬪妃的後宮當中。
“那……那是貴妃娘娘特地命人送來的,當時皇上也在啊!”蕪朱紫早就嚇得冇了赤色,跪倒在地上哽咽道。
她作為大宮女,天然曉得本身主子做的事,並且免不了幫著一起乾了些輕易的行當。
“起來發言。”林輕舞的語氣適時好了些,表示蕪朱紫坐到本身中間的位子上。
“方纔你接蜜桔之時本宮藉機把了把你的脈象,你午膳時喝的那碗血燕燕窩有毒,是慢性毒藥,日積月累會使你身子變得越來越衰弱,終究冇法保住你腹中的胎兒。”這事林輕舞原是冇想到的,方纔剛好發覺了罷了。
“今後淑貴妃再送東西來,十足拋棄!”
待林輕舞走後,蕪朱紫訥訥在桌邊坐了好久,直到她宮裡的大宮女珍珠喚了她好幾聲纔回過神來。
“那你這麼做,不怕連累九族,毀了父親和兄長苦苦支撐的家業嗎?”林輕舞拿著帕子擦了擦手,仍舊是安靜得如一潭死水般的語氣。
蕪朱紫生生被一瓣蜜桔卡住了喉嚨,神采大變,卻還是強莊平靜:“娘娘何出此言?臣妾不懂。”
“既然賜給你,便是你的東西。”永定帝笑了,起家說道,“朕另有些摺子要批,早晨再來看你。舞兒,你留著這兒陪蕪朱紫說說話吧。”
永定帝在林輕舞應了下來後便向門口走去,一旁站著的奚祉也早已命人將禮品送給了圓芳閣裡的宮人,正恭敬地站在一旁。
方纔的嚴厲,隻怕也是看到太子和林輕舞走在一起,有些不放心罷了。
這的確是永定帝賞賜給她的東西,傳聞是西域進貢的極品靈芝,全部皇宮隻要這麼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