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個妃子會在冇有證據的環境下承認本身與彆的男人有染，特彆是和太子私通這類五馬分屍的大罪。

“不錯。當年我父親忠君護主，絕無貳心，你卻聽信小人讒言，給了我父親謀反的名聲，連累尹家九族。想不到吧，我這個尹訾的兒子竟然逃過一劫，並且真的返來，坐實謀反這個名聲！”

梁馨一愣。

一旁的李府盛瞪大了雙眼，跪著的梁馨也張大了嘴，彷彿都不敢信賴這位舞妃娘娘能如此痛快並輕描淡寫的承認本身給皇上戴了綠帽子，並且跟太子**的究竟。

“皇上彆急，另有呢。”林輕舞掃了地上的血跡，笑著說道，“蕪朱紫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皇上您的，是她的情郎的，害皇上白高興了，真是可惜。”

世人摒棄凝神，偷瞄著永定帝的反應。

奚祉還是一身的沉穩，衣服上的斑斑血跡並不能減少他現在的風華。

“你要乾甚麼？”永定帝大驚失容。

“尹訾，尹訾……你是尹訾的兒子！”永定帝喃喃了好幾聲，像是俄然想了出來，瞪大雙眼說道。

“正卿……”永定帝覺得他是救兵，彷彿抓住了一株拯救稻草，趕快喊道。

“你乾甚麼？”永定帝嚇了一跳。

“能做到太子妃這個位子，所說的話必定有七分是真的了。”林輕舞毫不害怕，一字一句地答道。

“你說的，可都是真的？”悠長的沉默過後，永定帝出聲問道。

梁馨跪在養心殿，大氣不敢出一聲。

啪。

“你們公然一開端就有題目，公然……咳咳咳咳。”永定帝猛捶胸口，咳出一口血。

一炷香的時候後，林輕舞也跪在了養心殿。

“主子這就去傳舞妃娘娘。”

“對了，另有。皇上這麼多年冇再有龍種，是因為被下了毒，這毒還是臣妾的師父親身煉出來的，無藥可解。另有皇上日夜點著的那龍涎香，也被下了毒，會漸漸腐蝕皇上的龍體。皇上現在如此衰弱，便有這龍涎香的功績。”

門外的打鬥聲愈演愈烈，像是又有彆的兵馬參與了戰役，尹子昭和林輕舞對視一眼，正欲出門察看，卻有人衝出去稟告：“大人，太子帶兵來了！”

養心殿的大門被翻開，尹子昭走了出去。

“可有證據？”永定帝的聲音越來越陰沉。

她瞥了一眼永定帝，見他一副失了神的模樣，也提步走了出去。

“你們都出去。”永定帝顫抖著指著李府盛和梁馨。

“老天子，當年你殺我百口，屠我整族，二十年了，我來報仇了！”尹子昭目眥儘裂，看得出來內心充滿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