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月,你瘋了吧?如許還笑得出來!”站在一旁的端陽有些惱火,我倒是那樣安靜地看著他,將之前藏在心中想說而冇能說的話說了出來:“端陽,最後承諾我一件事情吧,我們兩個之間,也應有個告終。”
“我隻是不曉得該改過甚麼。”我笑起來,答覆得是那麼淡然。
“嗯,也就是說,你用你們門派幾近統統人的捐軀,換來了成仙的機遇,你是要奉告我這個?”對此我表示非常不屑。
“是啊,看到師父的信物,大師立即就為我做了保護。”端陽還是安靜地論述,將一場血腥的殛斃與詭計說得很調和:“厥後,我勝利地拔出了魔樹,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各處都是屍身,冇有一個活著的。”
“端陽,你是真的不能瞭解我啊。”我收回悲歎,奉告他:“如果能夠平複這場大難,我捐軀性命都情願。但是,我身上也揹負著太多其他的東西,不成能把一場挽救搞成一場卑鄙的互換。”是的,用自在和讓步換虛假地活著,我始終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