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麼時候醒的?乾嗎閉著眼?”我問道。
我神采黯下來,語氣也漸漸冰冷,我問他:“川痕,你知不曉得你真的很無聊?”
像是被花成雪說中苦衷,我趕緊找話題轉移他的重視力:“既然你現在有力量說話,是不是該解釋一下你為甚麼會被困在血淵?當時你和她不是在賭坊裡打鬥的麼?”
“一點小傷,冇事。”烈風語氣還是生分,他看了我一眼,又說道:“仙尊,部屬已經將那東西帶回,您看……”
川痕目光落在端陽和花成雪身上,問道:“如果本尊今後不讓你們分開呢?”
川痕瞥了一眼端陽和烈風,才從廣大的袖中取出一隻兔子來,他拎著它雙耳悄悄一丟,花成雪剛好落在了我腳邊。
“你說甚麼?”一向閉著眼的兔子俄然展開眼睛,那雙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我,語氣帶著不成思議的驚奇:“你方纔說甚麼?她……她說甚麼了?”
“有誰能夠跟本尊解釋一下,你們擺著這詭異的姿式是要做甚麼?”一團幽藍色的光球俄然飛進屋子來,我聽到川痕的聲音在頭頂飄零。
當然,剛纔所罵,端陽和花成雪天然是聽不到的,因為他們兩個還是很冇心冇肺地睡著,把一堆爛攤子留給了我。
“剛纔還罵得努力,現在如何冇聲了?”相隔七日,熟諳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不知為甚麼我愣住了,久久以後才轉過了身。
“你做甚麼!”我驚叫一聲,伸手去擋,不料川痕一個矯捷閃躲,隨即又將我右手反扣,不待我再又行動,他手指矯捷地在我幾處穴道注入了靈力。
端陽和烈風竟然是師兄弟!
“小月仙。”川痕冇有直接答覆烈風的話,轉而叫了我的名字,我玩弄花成雪的手一頓,驚詫昂首,問道:“甚麼?”
“那本尊就吸你們元神好了。”川痕似笑非笑地朝我走近一些,我站在原地冇有動,心中固然有些嚴峻,語氣卻還算是淡定:“你還是直接說你的目標吧,我腦筋笨,猜不透你。”
“你對我做了甚麼?”嘴上這麼說,我卻暗罵川痕氣度狹小,連烈風不都與我計算,他在這裡計算個甚麼?
說實話,現下的環境非常不悲觀,且不說半路殺出來的烈風,光川痕我就很難對於,更何況另有受重傷的端陽和花成雪拖著我。
花成雪淡淡地解釋了一句,隨即又問道:“比起這個,我更想問問你,你不是和仙尊打起來了麼?現在是甚麼環境,你投降了還是他變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