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終究出息了,為他乾一盅!喝!”泰伽大聲喊道。
杜淩暗自吃驚,卻不敢怠慢,盤腿入定,進入冥想狀況。
“好傢夥!蠻不錯嘛!覺得你死透了呢,本來躲到這裡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蓋過鬥場外眾比蒙的呼喊傳到了杜淩耳中,令他汗毛根根豎起。
杜淩滿眼猜疑的看著泰鬥,一臉扣問的模樣。
有幾個比蒙保護拿進幾盅酒分發,帳篷裡人手一盅。
激烈的血腥味讓他直欲作嘔,按捺不住內心的不適。但他麵前閃現了本身的親人,又想到了南關的比蒙保護。本身現在這個武力打打部落裡平常保護也就罷了,真要闖南關可不成。南關的核心保護堪比結丹期,越是靠近關隘恐怕保護的境地越是高深。本身想要早些歸去唯有靠更強的氣力,而手中的熊膽就能給本身帶來氣力。
“把這個吞了”,泰鬥把手中石頭遞到杜淩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