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歎道:“唉,元龍啊,等你娶了夫人就懂了。”
眼下郭嘉就在徐州,可難為陳群不知把話帶到哪去了……
怪不得郭嘉睡得那麼舒暢安穩。
司馬黎彆了他一眼,三下五除二幫他穿好衣服。郭嘉的目標已經達到,便乖乖地去洗臉了。未幾時,他一身清爽地帶著司馬黎出門,俄然記起一件事:“元龍說今晚要請長文過來一聚,阿黎還記得他嗎?”
“下個月。”他用心把時候說得看似很長,實則到這月月尾,也不過還剩三五天的時候。
這麼善解人意的老友那裡找?
這陳登,一會兒是風趣的狗腿子,一會兒是高冷的麵癱男,一會兒是個自娛自樂的蛇精病,一會兒又是和郭嘉搶食的“小孩子”。
郭嘉收到她的眼神後,一臉哭笑不得,笑罵陳登道:“你在胡說些甚麼。”
“唔,劉備的妻女還在呂布手上?”郭嘉執起司馬黎的手,放在衣緣邊摩挲著。他問得很不經意,眸色卻沉了下來:“你當時總該勸過劉備,要他死守徐州。”
“我半月前在呂布府上見過他一次……”司馬黎略心虛地將顛末一五一十地說了,換來郭嘉一聲沉吟。
司馬黎垂下眼,輕聲道:“有勞元龍先生。”
她內心終歸有些悶悶不樂,在這亂世中,她統共隻要郭嘉這一個嫡親之人,現在又要與他分開。鬱鬱之間,她無認識地拿起一樽酒解渴,郭嘉本是下認識禁止,但是目光落至她平坦的小腹時,到了嘴邊的話又消了音。
“俄然也有些等候他的到來了……”司馬黎靠上他的肩頭,迷含混糊地睡去,一夜好眠。
司馬黎回到房中,見他不誠懇地把被子蹬開了,隻好上前幫他重新蓋了蓋。
那天,他還本想去帶她看大夫,卻冇想到她出趟門的工夫就被呂布擄走。
兩人齊肩走到廳裡,飯食早已擺到案上,香氣撲鼻。隻是室內空無一人,不見陳登的身影。兩人都冇多想,司馬黎還忍俊不由地接話道:“長文先生隻是為人鬆散。”
“咳,我還在呢。”站在邊上的陳登不甘孤單地提點了一句,而郭嘉卻毫不羞赧,笑眯眯地摟著司馬黎不放手。
劉備之名她也熟諳得很,隻是當世之下,此人纔不過方纔嶄露頭角,還是四周馳驅。客歲他纔剛得了徐州這塊肥地,就被袁術盯上了。估計這也是袁術與呂布之間的合算――袁術在火線攻打劉備,而呂布在火線偷襲。如此一來,拿下徐州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