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還在呢。”站在邊上的陳登不甘孤單地提點了一句,而郭嘉卻毫不羞赧,笑眯眯地摟著司馬黎不放手。
希奇的是,她想到這一點後竟不感到頭痛,反而更加等候。
“好你個郭奉孝,待早晨長文來了,讓他教誨教誨你。”陳登突如其來的嗓音自門前響起。他著一身家居裝,套著寬氅,手上拎著兩隻烤雞和兩壺酒,一臉小門生打小陳述樣,非常神情。
千算萬算也冇想到,郭嘉就如許堂而皇之地呈現了。
司馬黎冇說話,他就靠過來,手撫上她的小腹,在她耳邊輕聲道:“唉,成果還是冇比及小奕兒。”
司馬黎站在與他相隔幾尺的處所,一時候有些犯傻,最後還是郭嘉走上前來,將她擁到懷裡。他悶笑著問了一聲:“阿黎一離了我就變笨了。”
“明白。”郭嘉接著道。他淡笑著說:“此次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怎會給你添費事……不,還是要費事你照顧好阿黎。”
第二日,郭嘉這賴床專業戶睡到晌午也冇展開眼睛。司馬黎本想和他一同賴著,卻俄然記起這是陳登家,不好太隨便。待她輕手重腳地起來後,在門外遇著剛點卯返來的陳登。
“小奕兒?”她愣。
司馬黎被陳登的辯才深深地佩服了,她睨了郭嘉一眼,不知此人在潁川書院裡都說了些甚麼,值得陳登如許編排。
司馬黎在一旁聽著,假裝不懂。
“給兒子起好的名字。奕奕,優也。”郭嘉緩緩念出,語氣中帶著按捺不住的期許。他似邀功般問著她:“如何?”
“誒?”
“本身還比我小上兩歲,竟然教誨起我來了。”陳登一把搶過他的酒,二話不說一口飲儘,看得司馬黎目瞪口呆。
要嫁給他的同時,也早就預感了這一天。
“不必與他客氣。”郭嘉攬過她的肩拍了拍,笑道:“元龍方纔也就是跟你裝裝模樣,他可早就曉得你了。”
如果他曉得郭嘉就在徐州,還得擔憂呂布是否已經聽到風聲。
陳登見她一副剛睡醒的模樣,心下也瞭然郭嘉定是冇起。
那天,他還本想去帶她看大夫,卻冇想到她出趟門的工夫就被呂布擄走。
如果……今後生了兒子,怕是家裡就有一大一小兩個讓人頭痛的拆台鬼了。
那是他們不過青澀年紀,爭強好辯的特性不比小門生好多少,隻是……郭嘉的絕技就是轉移烽火,壞得不可。
司馬黎彆了他一眼,三下五除二幫他穿好衣服。郭嘉的目標已經達到,便乖乖地去洗臉了。未幾時,他一身清爽地帶著司馬黎出門,俄然記起一件事:“元龍說今晚要請長文過來一聚,阿黎還記得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