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做甚麼?”
與此同時,她的手滑向了他的腰間,摩挲著尋覓腰帶的同時,還捏了捏他腰窩處的肉。
此言一出,“扶霜”的臉刹時失了色彩,她張了張嘴,還欲分辯。
“我曉得你是扶月,你早就和扶霜掉換了身份對不對?”司馬黎揚了揚嘴角,雙目安靜地看著她。
趴在他身上的司馬黎天然感受獲得。她放輕了聲音,聽起來略有沙啞,又無窮縹緲:“快說啊,她為甚麼在這。”
郭嘉見狀,雙眉微微蹙了蹙,下一秒便將她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撬開了。
“不錯。”司馬黎點頭。
她看著司馬黎,眼中帶著不敢置信,變相地控告著司馬黎指鹿為馬的行動。
“你先前不是說,要我把扶月安然無事地帶返來麼?現在,她在這了。”司馬黎向中間一讓,把扶霜帶到司馬懿麵前。
司馬黎枕在郭嘉的胸膛上,悄悄地蹭了蹭,軟著聲音說道:“你把扶霜交給我吧。”
司馬黎轉過半個身子,見到司馬懿眼中一片淡然,倒是含著笑說道:“歸去記得奉告郭嘉,趁著呂布未趕到冀州時,快些逃竄還來得及。”
如此看來,扶月更像是他的另一雙眼睛。
“……”司馬黎被他一副呆樣氣得冇了脾氣。
說來忸捏,當時她還覺得扶月心悅之人是郭嘉,而她與郭嘉獨處時,也總能被扶月撞破。
司馬懿哪能就讓她這麼痛快地走了。
扶霜大略是為了成全姊姊心中的愛情,才甘心代扶月入宮吧。隻是……
他冇本領辯白得出兩姊妹,問也隻是隨口一問。
郭嘉曉得他的心機,含含混糊地為他指了一個方向,引著他往南邊去了。
司馬懿隻淡淡瞥了一眼雙目無神的扶霜,問道:“她是扶月?”
司馬黎挪開首,回絕他的觸碰。
幾近被他包住滿身的司馬黎,早就冇了力量,窩在角落裡任他親吻夠了,才輕喘著氣說道:“既然他都來冀州了,我也得送他一份新婚禮品意義意義嘛。”
第二天,司馬黎帶著扶霜到他暫住的處所,足足令他訝然了一瞬。
戲誌才定然在當時就認得出姊妹二人換了芯,隻是冇有戳破。他想要回的那小我,名為“扶月”,實為扶霜。
“誌才當初要的阿誰’扶月’,倒是被送走的那一名。你現在把她帶到這來也冇用。”司馬懿隻消一瞬,也明白過來此中的插曲。他將雙手抄進袖中,不覺得意地說道。
郭嘉被她咬得微不成覺地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