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難,我還曉得他叫了幾名美姬陪酒掃興呢。”司馬黎笑眯眯地說道。
“那就去投奔他吧。”
郭嘉也並冇有讓呂布多“緩”上幾日。
此人長得如許都雅,竟然隻是個貼身侍衛。
隻是司馬黎還未聽全,就已經跟著其他婢女們走了出去。很久,她分開世人,走到僻靜處,學著郭嘉的模樣藏了起來,飛速將腰帶解下,取出內裡的“三國大事記”,藉著清冷的月光眯著眼細心找了找,目光定在一小我名之上,恍然大悟。
“或許姊妹兩個都喜好他。”郭嘉見她過來了,伸手將她帶到本身懷裡,頭也靠到了她的頸窩中,閉目養神。
她埋在他胸口,訥訥不言。
“現在還冇有,”郭嘉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頭,好似在安撫一隻貓,他說:“待我們出了這長安城,你就是我名副實在的郭夫人了。”
“嗯,不去也罷。”他點頭應道,略過了“水土不平”這一點,但是她卻沉默了下來,腦中有一條恍惚又首要的線索一閃而過。
美其名曰弄月,實則是藏在了暗處,靜候董卓到來。
奉養晚宴的婢女並未幾,隻需賣力上菜,其他之事,自有呂布的一乾美姬替她們辦事。
郭嘉展開眼睛,訝道:“你安知我與他喝酒了?”
趁著他與呂布把酒言歡數次的工夫,兩人就把宴請董卓過府的事件敲定了下來。呂布故意修複與董卓之間的乾係,郭嘉就順勢推波助瀾一番,隻是屆時還免不了將那幾個西涼人一併邀來。
“荊州就不去了,萬一你水土不平如何辦?”司馬黎幾近是脫口而出,彷彿早就料定了郭嘉去不了南邊,話一出口,兩人都愣住了。
郭嘉順口答道:“戰績可觀,連連取勝。現在已是‘曹太守’了。”
當真是水啊。
司馬黎對那些豪宕的西涼將領不感興趣,她走到廳中,儘管向前走,或許是出於運氣,她是頭一個奉上酒壺的人,因而送酒的工具天然是上座的董卓。
名副實在……的郭夫人?
她作為一個理科生,迄今為止都還背得出化學元素週期表,也記不起三國期間最聞名的戰役是哪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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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眨了眨眼睛,看著這多有不善的笑容,一時忘了抵賴。
“曹將軍邇來如何?”念及至此,她問。
那是一個令人見之為其詫異的青年,他看起來非常年青,大抵隻要二十出頭,身材高大,卻算不上魁偉威猛,若不是他腰間的劍,恐怕還當他是個文士。他的髮髻利落地束著,不簪一物。更令人訝異的是,他有著一張漂亮卻不顯帥氣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