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道法與大道祖師就有天淵之彆,這一分神,被大道祖師窺得馬腳,手臂暴長七尺,在蓮紋古劍一彈,紅蓮頓覺雙手如握焦鐵,大呼一聲古劍脫手飛出。大道祖師彈飛蓮紋古劍,順手一拂,掃在紅蓮肩頭,紅蓮倒飛數丈跌落與地,護身玉甲落空仰仗力量,嗖嗖嗖複原為玉簪形狀,飛入紅蓮發間。
小巧早已舉起照妖鑒,對準血禪雙目之間照去,“嗞”地一下,血禪頭上冒起一股青煙,收回一聲蟾鳴,身形突然縮小了一半,同時不由自主放開了對月夜的纏繞。
月夜的喊聲在碧藍的晴空久久繚繞。
誰知半空中俄然探下來一隻手掌,一把將照妖鑒攫了疇昔,小巧大驚,昂首一看,呼道:“大道祖師!”
月夜一經得脫,縱身回到紅蓮身畔,直嚇得神采煞白,幾乎就成了血禪的口中之食。
紅蓮吃緊道:“冇時候解釋,走!”走字一出,紅蓮將玉簪拋在空中,口裡唸了句咒語,玉簪驀地碎裂成百餘十枚藐小的玉片,玉片如鬥轉星移,縱橫交叉,轉眼間化作一件玉甲戰衣,戰衣落下罩在紅蓮身上,白光明滅間,玉甲已變成幾近透明的雲紋軟甲,緊貼著紅蓮肌膚,軟甲以外一百二十八朵青色蓮花分為兩列,走馬燈般以逆順時針繞體遊走,周而複始循環不息。
大道祖師一愣,抬頭看去不由倒吸一口寒氣,神采驟變,足下一蹬駕起一道青光退出了百餘丈開外。
大道祖師對紅蓮道:“紅蓮,還熟諳我嗎?”
本來四人聯手發揮地水火風之術,情意相連,與血禪剛好勢均力敵,驀地失了小巧,其他三人頓時亂了陣腳,血禪趁機巨掌揮出將玄嬰拍飛,墮入雪殼中不見了蹤跡。地水火風連失二人,能力銳減,隨風見狀祭起大紅木魚打向血禪的頭頂。
血禪見魔刀斬到,舌頭一甩,連帶著月夜一起砸向玄嬰,玄嬰投鼠忌器,趕緊收刀後撤。
紅蓮接過一看,是一副羊脂玉簪,當下不由淚盈於眶,這恰是她當年交還給嶗山宗的本命寶貝——戰甲。
隨風翻身栽倒,吐血不起。
月夜倉猝運起大道如天心法,自百丈高處飄飄降下,落在小小壞身邊。
隨風伏在地上暗叫不好,本身受傷有力再戰,玄嬰跌入雪穀不知存亡,紅蓮與小巧被攝取玉簡,隻剩下月夜一人了,不消說大道祖師,就是血禪也絕非她所能抵敵,當下大聲叫道:“月夜!走吧!不要大師都死在一起!”
小小壞馱著月夜閃電普通直衝雲霄,正要向神山下奔去,不猜半途平空呈現一隻手掌,那手把握指成拳,一拳打在小小壞的鼻子上,小小壞收回一聲慘嚎從雲端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