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嬰道:“好,你等在那邊。”
第三塊是一蓬霧氣,恍惚不清,迷迷濛濛。
而奇特的是,第四塊石碑上卻空無一物,甚麼也冇有雕刻,是空缺的。
月夜與玄嬰同時進入碑內,隻覺一片黃濛濛的霧氣呈現在麵前身周,跟著口鼻呼吸,霧氣順她五官七竅遲緩流入。
玄嬰冇有回話,月夜忙道:“玄嬰,你聽到嗎?如何不說話?”
初時月夜恐怕有甚麼不當,趕快閉住氣味,但是先進步入的縷縷霧氣在體內循環來去,化入四肢百骸,不但冇有不當,反而感覺神清氣朗,通泰溫馨,因而便任由霧氣流入體內不去管他。
小巧似遊魚般飄來蕩去縱情玩耍了一番,早已渾然健忘了本身身處何地,半晌以後,她才驚醒過來,趕緊四周張望,發明這裡空曠以極,上無日月,下無地盤,渺迷茫茫,無憑無依,辨不出那裡是東西南北。
四塊石碑都有一人多高,色彩呈青灰,模樣古剛正拙,上麵並冇有筆墨,隻要各自不不異的四組雲紋標記鐫在那邊,右首第一塊雕刻的是一團焰火,了了幾根線條,竟栩栩如生。
“隨風?是你?”
不管她再如何叫,也聽不到玄嬰的迴應。
她倉猝對玄青道:“真人,這・・・・・・這可如何是好?”
隨風恍忽間感覺此時情境與之前在邪神玉鼎中環境極其近似,心中不由突地一跳。
紅蓮雖覺此事來得高聳蹊蹺,但聽玄青一說也有事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紅蓮心道:猜想?你的猜想又如何做得準?
紅蓮那邊故意聽他講道,心內如亂麻纏繞,糾結不開,顫聲道:“如果他們有何閃失,我雖死不能放心。”
紅蓮說道:“真人,何故確知這些石碑就與他們四人相乾?如果有不當處・・・・・・”
玄青彷彿早已猜透她的心機,說道:“你的憂愁也有事理,不過我百年前到此,石碑就已經立在那邊,如果此乃天命,隻恐躲也躲不掉,他們本日到來就是報命而來,非論休咎禍福,都要接管,反之恐怕更有倒黴,以是適應天命纔是正理。當然,我也並不勉強你們,隻是奉告罷了,若說多了,你們也會晤疑老道的企圖。”
紅蓮遊移了一下,冇有說出前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