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來他叫段子恩。”張純風說道,“那你叫甚麼?”
但是,此時卻不見了傀儡師本人。張純風正迷惑間,忽覺頭頂有一股殺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下來。
“那是誰殺的?”
張純風當機立斷,躍上半空,虛空指一出,一個傀儡的胸口當即被戳了個洞。再一指,另一個傀儡的眉心也難逃此劫。
“這是你的事。”
既然大師都沉默不言,張純風就不再華侈時候,一個閃現,回到六如塔之巔,尋覓那傀儡師的蛛絲馬跡。
“你以一人之力,乾掉宋蘭芝,踏平萬華門,捏扁孟友德,踩死王春陽,昨晚剛到彩雲城就經驗了一番段子恩,那個不曉?”
他冇有斷念,大聲叫來小二,小聲問道:“你傳聞過南郭安嗎?”
正想著,遠處呈現幾個身影,在屋頂蹦跳幾下,即來到張純風麵前。一個玄明,四個武僧,手裡均提著一個稻草人。
“……”
張純風有些惱火,又不好發作,隻好抬高嗓音,冰冷說道:“你去忙吧!”
三個傢夥快如閃電,刹時逼近張純風,均手持長刀,從分歧角度攻擊他的身材。
右邊的青衣男人分歧意:“我看著倒不像,南郭安是出了名的老好人,現在這位爺可凶悍得很。”
他再次倒飛幾十米,滾了幾滾,才站穩腳根,半蹲在另一座屋頂上,嘴角排泄一點血跡。
“一壺青梅酒,一碟花生,一碗落第粥。”張純風坐回昨晚阿誰位置。
“有本領彆用空間法例!”他語氣還是那麼安靜。
千安堆棧的樓頂上呈現一小我,恰是那男人。真身?傀儡?還是難以判定。
“那模樣像極了南郭安,”左邊的灰衣男人說道,“連耳朵都一樣。”
那人不再答覆,手按刀柄,蓄勢待發。俄然長刀出鞘,身材雷奔而出,一眨眼竟從張純風肩膀外穿過。
小二不敢表示不滿,回身拜彆。張純風豎起耳朵,想要曉得更多資訊,哪知對方靜悄悄,連喘氣的聲音都冇了。
“但賦性不會變。”
“不是。”
“你感覺我會信你嗎?”
這是傀儡師本人。
張純風還想再問,那人卻已變成了一個稻草人,立在屋頂上,頂風招展。
“深海血仇,甚麼性子都能改。”
失算了,氣味最濃的竟然也是個傀儡,心機真夠周到的。
話音剛落,傀儡師已經如彈簧般射了過來,同時,他擺佈兩側另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傀儡,做瞭如出一轍的行動。
玄明歎了口氣,隻好回身拜彆。四個武僧緊隨厥後,彈跳幾下,消逝在張純風的視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