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碧婷憂色蕩然無存。
“那拿你二弟來換吧!”
“當然是……”
說著,騰空一巴掌,將王碧婷掀翻在地。
阿吉通看了一眼王碧婷,又看看張純風,說道:“請把我夫人放了,甚麼前提你固然提!”
張純風又將目光轉移到王碧婷的身上,說道:“有個新月教的逃兵去了你家,人現在那裡?”
阿吉通立馬語塞。
鄧先生雙眸都是肝火,但是,他卻不敢發作。張純風又問:“人家要阿詩蒂,你們為何遲遲不換?”
王碧婷本能地後退兩步,她又看了張純風一眼,辯駁道:“奴婢若能抵擋主子?這天下還得了?”
張純風伸出一拳,將他撞了歸去。阿吉通後飛十多米,在屋頂滾了幾滾,撞破無數瓦片。
張純風又道:“把阿詩蒂帶來,不然,彆怪我把你香料行毀了!”
“那不可!”阿吉通脫口而出。
曲折鬍子獲得授意,跳下屋頂,進了一間屋子,將阿詩蒂押了出來。
隻見他劍訣翻轉,紅絲帶便從他腰間穿過,纏住鄧先生的長棍。再出一拳,鄧先生就被撞了出去。
張純風放出一張符紙化成一根繩索,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小鼻環兩眼發亮,緊跟張純風的腳步,來到了香料行的後院屋頂,與曲折鬍子打了個照麵。
張純風本來內心有氣,恰好能夠宣泄一下。
這是連老婆都不要了?
張純風嗤笑:“你們難堪阿詩蒂的時候,如何就冇有這個設法呢?”
阿吉通目露寒光,喝道:“你難堪一個女人,算甚麼豪傑?”
王碧婷終究回過神來,說道:“阿詩蒂嚴峻傷害了主子,我們是不會互換的。”
阿吉通嚴峻起來,旋即又笑道:“我不信你會難堪一個女人。”
鄧先生更加氣憤,但也不敢脫手。他拔動手腕裡的飛刀,扔在地上。
張純風喊了句,小鼻環從速帶著阿詩蒂飛跑,在屋頂逃了一小段,跳下街道去。
同時,鄧先生也脫手了,一個箭步,衝向張純風,長棍一拍,往他胸口砸去。
“你真的不管她的存亡嗎?”張純風問道。
王碧婷滿眼絕望,乾脆彆過臉去。
張純風劍訣一轉,加大了飛刀的力度。王碧婷的太陽穴當即排泄一絲血跡。
“那你把阿詩蒂帶過來,我們來互換人質。”張純風說道。
王碧婷滾了幾滾,極其憤怒。她再次翻身躍起,連刷十多刀,連綴不斷的刀意往張純風身上攻擊而來。
“當然,糟蹋事小,抵擋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