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三番五次想殺我的時候,如何就趕儘撲滅呢?”
千鈞一髮之際,張純風放出飛刀,噔的一聲,彈開了獨臂男人的長劍。
張純風嘲笑:“你們不過這點本領,就想稱王稱霸,兼併彆人宗派。有點小伎倆,就覺得天下無敵,就想開疆拓土,也不撒泡尿照一照!”
再看獨臂男人,那裡另有人影?
公然,獨臂男人找了過來,正在院子裡和曹長青比武。
他身中數劍,半躺在地上,血跡染紅了衣裳。
張純風看了他一眼,被火燒傷的處所已經病癒。他不動聲色,問道:“你不是跑了嗎?如何又返返來了?”
“你私吞庫銀,有甚麼資格當我河仙派掌門?”
“能夠說了嗎?”張純風劍訣再轉,將飛刀抵住他的下巴。
鐘必慧吐了一口血,神采土灰,癱倒在地上。
說著刷出一劍,劍意刹時撞向乾元真氣。
鐘必慧更加發急,一個翻身,腳尖輕點牆壁,上了屋頂,落荒而逃。
鐘必慧一臉惶恐,隻能說道:“他要麼跑了,要麼去了河仙派。”
鐘必慧的身材砸破屋頂,穿過屋牆,在正廳前的院子裡混了幾滾,方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