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饒命,小人待會還要拜堂,請放了小人吧!”青年倉猝祈求道。
張純風再一指,青年的穴道立馬被封住,也重重顛仆在地。他的眼神充滿了發急。
青年被看破心機,立馬頹廢起來。
張純風騰空一指,招風耳便被點了穴道,重重摔下地來。
“你管不了,會死人的!”青年晃了晃他手中的毒針。
青年落地站穩,看著腰間一處襤褸的處所,目露凶光。他從納戒裡閃出一支雕花鐵棍,惡狠狠地看向和煦陽。
小廝點點頭,又道:“來了好多人,滿是黎氏宗族的。”
“偶然衝犯?你連毒針都發了,現在你說你偶然衝犯?”
“到底該死還是不該死?”
青年對勁洋洋,鐵棍一端指著和煦陽,說道:“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要麼把魯班鎖的開啟體例奉告我,要麼我將你打得奄奄一息,你再奉告我!”
青年滿眼都是肝火,一躍而起,衝到和煦陽火線,朝著對方的胸口,雙腳連踢。
“該死,該死!”
“明天你不把魯班鎖的開啟體例奉告我,休想分開!”青年厲聲喝道。
和煦陽眉頭皺得更緊,想了想,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