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總管不敢接話。
他哈腰撿起信紙,看了兩眼,滿眼都是猜疑。
還是無人迴應。
“娘……”劉拙一臉愁雲,“如果爹真的廢了,我們可如何辦?”
“你爹廢了!”劉夫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管他甚麼人,帶人抓來剝皮就得了!”劉拙哼了一聲,搶過鮑總管手中的信。
“大將軍,大將軍……嗐,少爺過來看吧!”鮑總管說著,在前麵帶路。
誰知,劉拙喝了個酩酊酣醉,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張純風看不懂,真要打起來,這些人除了當炮灰,還能有甚麼用呢?
“死了!”鮑總管低聲回道。
劉夫人堆起一個笑容,誰知,下一秒,長劍出鞘,小婉的左耳刹時掉在地上。
“去請徐教頭了!”人群中有人回道。
劉拙一臉驚奇,說道:“爹但是天下四大宗師之一,如何能夠廢了?”
“在流溪城,還冇人敢叫板我劉家,這寫信之人,究竟是何人?”他問道。
“徐教頭如何還冇來?關頭時候總掉鏈子!”劉夫人說道。
“少爺說的是,我立馬去叫徐教頭,讓他帶人查查,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來騷擾!”鮑總管說道。
劉夫人視野冇有轉移,開口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估計還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裡呢!”劉拙說完,吐了一口痰。
劉拙肝火中燒,握住紙條,將它化成粉末。
劉夫人掃視著他們,目光如刀,最後將目光鎖定一個強大的丫環身上。
“看傷口,應當是一刀封喉!”
劉拙一臉茫然,問道:“我熟諳嗎?”
劉夫人氣得咬牙切齒,用力一拍,將椅子也拍碎了。隻聽她罵道:“說了多少次了,叫他不要逛窯子不要逛窯子,恰好不聽,這下好了!”
小廝從速遞上去,回身就跑。
“死了?”劉夫人霍地站起來。
“夫人,夫人!”他大聲嚷道。
“又有甚麼事?”劉拙落空耐煩,霍地站起來。
劉拙隻好跳出去,跟著鮑總管,來到大門處。卻見一隻至公雞拔光了毛,被一支箭穿過脖子,釘在門板上。
小婉躊躇一下,點點頭。
卻見紙上寫著:“半個時候後,劉宅火警,速逃!”
“他部下那些人呢?”劉夫人又問。
“廢了就廢……”劉拙這才反應過來,“你說誰廢了?”
世人低著頭,無人答覆。
正說著,鮑總管又吃緊忙忙跑過來,滿臉憂愁,說道:“夫人,少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