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靜柔一聽能走,麵露憂色,一溜煙跑了。
張純風拿出扇子,搖身一變,成了財神爺,躍上半空,緩緩飄了下來。
“真是財神爺下凡啊!”
“真的是撿的銀子啊!”屋裡被綁的人呼天搶地。
聶先生膩煩,對著氛圍痛罵:“敲你媽,剛敲過又敲!”
“你這個女娃娃太凶了,今後必定嫁不出去!”張純風奪過鞭子,伸手一掌,又將她推了出去。
閒來無事,打個盹吧!誰知,剛眯眼冇多久,一陣敲鑼聲就吵醒了他。
甚麼人那麼首要?連火警都不需求他管。
“看甚麼?還不給我上!”她大聲嗬道。
麻蛋,欺人太過!
這句話能力無窮,衛兵聞言,立即放下兵器,跪下叩首,說道:“財神爺息怒,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計算!”
張純風向下一看,這茶莊冇有火警啊!昂首看去,正南邊的遠處,倒是火光沖天。
“就剩你了,小mm!”張純風抽了一響空鞭,嚇得她花容失容。
“你想如何樣?”她顫抖著。
中年人喃喃自語。世人又膜拜起來。
聶靜柔目露凶光,二話不說,啪的一聲,鞭子就往張純風身上號召。
張純風愣住腳步,說道:“放過你也行,你給焦叔和榮五磕幾個頭,明早讓他們回家,我就不難堪你。”
倆人默不出聲。
“著火了,著火了……”有人大聲喊道。
被冤枉的一乾人頓時麵露欣喜,有人說道:“我就說是財神爺給我們的啦!”
“行了,歸去吧,把心修一修,彆老憋壞心機!”張純風扔了鞭子,拍鼓掌。
聶靜柔吃痛,跪了下去。她性子倔,立馬又站了起來。她一臉痛苦,雙腳在顫抖著。
“蜜斯冤枉啊!”世人頓時跪了下去,隻要榮五與焦和還站在那邊。
聶先生當即飛上屋頂,往正南邊向看去,神情凝重。
“乾甚麼?”聶靜柔一腳踢在中年人胸口上,將他踹倒在地,“賬房少了一千兩,你說我來乾甚麼?”
她扇子稍稍一舉,便有兩人踹開了屋門。屋內一陣躁動,中年人當即陪笑著走出來,說道:“大半夜的,蜜斯這是要乾甚麼?”
最後壓軸出場的,恰是聶靜柔。隻見她換了一身玄色男裝,手持紙扇,腰間彆著一條鞭子,威風凜冽地走到屋子前。
聶靜柔想都不想,當即向焦和與榮五磕了三個響頭。
“現在人贓並獲,你們說如何辦啊?”聶靜柔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