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力山當機立斷,早在第一支箭矢射出去時,就沖天而起,破瓦而出了。
“不不不,我找同福樓有其他事,吃還是在這裡吃。”
他分開屋子,昂首看了看天,烏雲遮住了太陽。
董力山彷彿早推測對方的招式,往上連扔幾個小藥瓶,嘭嘭嘭,臭氣熏天,直教他半空身形不穩,跌落屋子裡去。
董力山苦笑,回道:“你覺得你有甚麼分量嗎?你就是個養狗的!”
那刀客腳尖剛落地,頓時又破瓦而上,回到了屋頂。他憤怒地扯上麵巾,暴露真容來。倒是那養狗的男人。
成心機!
“嗯!”
“你們是如何活下來的?按理說,白憶恩不會放過你們的。”張純風又問道。
這是請不到張純風就要捱打的節拍?
董力山不再說話,連扔兩個藥瓶,往那刀客射去。
董力山伸展一下身材,回道:“我家拍賣即將近兩百年的招牌,白憶恩捨不得。”
“叫你坐你就坐,矜持甚麼?”
嗖嗖嗖,箭矢連發。董力山縱身一躍,落入屋內,一個翻飛,掛在房梁上。
“我們這有寄養的風俗,”董力山解釋道,“五六歲都要被送去寺廟,直到成年纔回家。”
“比來的同福樓在那裡?”他叫來小二,問道。
刀客跟著墜瓦而落,董力山便在房梁上左奔右跳,同時甩出一瓶瓶臭氣,將對方熏下火海裡。
“跑路啊!還要想嗎?”董力山脫口而出。
張純風又夾了塊紅燒排骨,細嚼慢嚥起來,完整冇有分開的意義。
“董氏拍賣行。”丫環說道。
先盯著她吧!
不會是白憶恩吧?
但是,麻雀轉了幾個院子,毫無董力河的蹤跡。已經把人救走了?還是被抓了?張純風有種不好的預感。
接著又是幾十支箭矢射出去,刹時激生機警。
男人躊躇了一下,他從身後取出短弩,對準了董力山。
張純風懶得理他,伸手一指,那男人的長刀便呈現一個洞。世人駭然,這才一溜煙跑了。
丫環無法,隻好站在中間等著。
“不能!”
看來,蒙麵巾不頂用。
“你是誰?”那養狗的男人捂著胸口問道。
公然是白憶恩。找我甚麼事呢?我打退了養狗人,這是擺鴻門宴?
糟糕的是,雪桂草有一株在她手裡。張純風歎了口氣,問道:“你籌算如何辦?”
“你是鐵了心要逃了?”
小二聞言,有些難堪,說道:“客長是那裡不對勁嗎?”
董力山點了點頭。
等了一會,董力山竟然冇呈現,張純風閃入屋裡,那裡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