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純風心軟了一些,說道:“夏侯女人不如遠走高飛,反而能過得蕭灑。”
“夏侯女人怕是曲解了,”張純風回道,“我隻是來探聽劉虛如的行跡罷了。”
“趙閻羅死了,現在我就是城主,輪不到你猖獗!”葉華冷冷說道。
夏侯雲又是一巴掌,打得阮文一個踉蹌,翻倒在地。她將匕首壓在阮靜臉上,逼出一絲血跡,問道:“你們的幕後主使是誰?”
張純風變幻出一隻蚊子,跟著夏侯雲,直上八樓。裡裡外外都是人,全都跪在地上。
世人一聽,都將目光投向葉華。
夏侯雲又喝了一口酒,風情萬種地看著張純風,輕聲說道:“張少俠如果看得上這駝鈴城,無妨留下來。”
“冇有登記?”
“我們隻是來買藥的,哪有甚麼幕後主使?”阮文爬起來,滿臉委曲。
“這藥本來是誰的?”
夏侯雲搖點頭,麵露憂色,說道:“現在城主已死,駝鈴城必將有無數腥風血雨,張少俠如有慈悲心,不該看著那麼多人血流成河。”
葉華雙眼暗淡,一個瞬移,跳出窗外去。
張純風皺眉,問道:“那你籌算如何辦?”
“你掛名當個甩手掌櫃就行,詳細事情我會措置。”夏侯雲說道。
張純風不覺得然,說道:“既然你們要抓阮文兩兄妹,那出貨的人,信賴你們也不會放過,畢竟他手裡有三萬兩銀子!”
張純風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苦笑道:“我對駝鈴城冇有任何設法,對俗事更是冇有任何興趣。”
她捏著阮靜的下巴,將匕首在她臉上虛齊截刀,嚇得對方花容失容。
“我們就是來買藥的,你們要如何纔信賴?”阮文哀嚎。
“一派胡言!”葉華怒道。
“我再問最後一遍,誰是幕後主使?”夏侯雲放開阮靜,走到阮文跟前,用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袁冰不敢辯駁,持續低著頭,任由夏侯雲斥責。
“廢話!”夏侯雲諷刺道。
“如何死的?”
夏侯雲眼神暗淡,旋即笑了起來,向張純風舉杯道:“在生命最後的光陰,能有張少俠陪著喝酒,我也冇有甚麼可遺憾的了!”
進了大廳,瞥見阮文和阮靜被押在一個角落跪著。又穿過兩道推拉門,夏侯雲才愣住了腳步。
夏侯雲翻身落在大廳門口,嘲笑道:“骸骨未寒,你就想坐阿誰位置了?”
“出事了?”張純風問道。
夏侯雲喝了口酒,回道:“確切,那人我們也派人去抓了,可惜晚了一步,給對方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