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大師看詩妍如何說都不聽不出來,兀自倔強地對峙著,用沉默來迴應她,明顯是內心仍然放不下楚逸飛,頓時落空了耐煩,拂袖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奉告你,人間男人皆薄倖,任憑你各式支出,肝膽寸斷,最後也隻能是單獨西風慰寥寂。你如果再不斷念,最後隻會身陷此中,不能自拔,枉廢了錦秀出息。”
楚逸飛拜完後滿懷等候與誠心腸看著一清大師,詩妍也忍不住哀告道:“師尊,弟子願願師尊懲罰,還請師尊先放過楚逸飛吧。”
楚逸飛和詩妍無不欣喜。
現在,一清大師的神情竟莫名的有些悵惘,彷彿不肯讓楚逸飛看破臉上神情,她俄然回身對詩妍道:“你跟我回絕塵島。”說罷法訣一引,祭出了泰初幻音七絃琴,七彩流光殘暴奪目,轉眼破空而去。
一清大師看了兩人一眼,長出了一口氣,倒是閉上了雙眼,眉頭越皺越緊,似在考慮著甚麼極難決定之事,過了好久,俄然展開雙眸,但見眼中精光大盛,肅容厲聲道:“你不能走!蛇族聖器必須留下。”說著雖不見她有何行動,但滿身卻披收回了一股強大的威壓。
一清大師思考道:“或許她就是不想讓妖族獲得蛇族聖器。就算妖族獲得蛇族聖器以後當真信守承諾,不滅蛇族一族,但妖王一旦具有了逆天之力,蛇族和統統其他妖族都將被其節製,為禍天下,到時非論人族還是妖族,都將血流成河,或許這纔是她最不肯看到的,或許她在送你蛇族聖器之時便已作出了這一艱钜的決定。”說到最後,她語氣已然有些寂然起敬之意。
一清大師歎了口氣,俄然道:“如果換作是碧月要他代替門規懲罰,我想他必然會放下統統的。”
一清大師看著她好久,神情俄然垂垂和緩了下來,她彷彿從詩妍身上看到了當年的本身,頓時墮入了深思當中,眼中垂垂出現了些許淒然哀傷之意。
詩妍畏縮地跪著,倒是緊咬牙齒不當協,不放棄。
楚逸飛頓時平靜了下來,道:“不錯,蛇族聖器在我手上,妖族不敢對白纖纖如何的。但妖族雖不敢對白纖纖,對蛇族一族可就不必然了,我必須儘快趕去大悲寺,找到白纖纖,與她共商對策,毫不能讓她單獨揹負如此嚴峻的災害和壓力。”
詩妍見恩師不說話,不敢去打攪她,一向悄悄地跪著,心中倒是思潮起伏,翻湧不息。
楚逸飛一驚,茫然不解道:“萬妖逆天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