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了傷,還是臨時不要亂動的好。”
白憐也點頭,手還是不肯放開那隻碗,像是不斷念般,眼睛在屋子裡瞟了整整幾圈,才明白真的隻要他們兩人。
“我如何會……”就算被狗咬傷了,也冇到暈疇昔這麼誇大啊,並且,身子全部麻麻的,如何還軟綿綿的?
“哦。”白憐應了一聲,又想到甚麼,眼睛一下睜的大大的,作勢又要翻起來。
瞿晨輕聲道:“是大師兄送你過來的,說來昨兒個確切是大師兄回山的日子,當時我看他神采鎮靜,懷裡還抱著昏倒的你,也被嚇了一跳。不過,還好大師兄及時給你服體味藥,加上被咬的並不深。”
瞿晨卻像冇瞥見般,隻是用另一隻手幫她把額前散落的髮絲彆在腦後,不經意碰到她的耳朵,白憐頭埋的更低了,大抵冇人能明白她現在的表情,那是一種彷彿吃了蜜糖一樣的甜。
喝到一半,瞿晨的手卻俄然愣住,白憐有些迷惑。
“啊?我睡了那麼久啊?”白憐不敢自傲。怪不得身子固然麻麻的,脖頸處卻像落枕般難受。
話未完白憐才反應過來,嘴裡一陣陣苦澀之感刹時襲來,她忙捂住嘴,臉上閃現一種奇特的神采。
“在我的醫舍裡,你被哮天犬咬傷了,以是暈了疇昔,是大師兄送你返來的。”像是怕她再問,他乾脆直接奉告她。
彷彿那一口一口吞下去的不是藥,而是甜甜的糖水。
“冇,冇事!”白憐慌亂擺手,看著他把一個枕頭墊到本身背後,纔看清這裡不就是前次她送他糕的處所嗎,也是他第一次替本身療傷的處所,固然不是很大,桌椅也擺的非常簡樸,倒是那些格架上滿是瓶瓶罐罐。
瞿晨無法的搖點頭,“還是我來吧。”
她的腿……
“瞿晨前輩,我的腿……我的腿……”白憐卻對他的話恍若未聞,神采有些孔殷道,“我的腿還在嗎?如何我冇有感受?我的腿是不是冇了?”
再次有了知覺也不知過了多久,白憐隻感覺口中饑渴難耐,嘴裡乾乾的發不出任何聲音,等著思路漸漸回籠,她想用手背揉揉眼睛,手臂倒是軟綿綿的,等觸到臉上,才發明冇有力量,隻得有力的再次垂下。
白憐嚇的差點驚叫起來,為甚麼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乃至冇有任何知覺,她本能的就想翻起來檢察本身的腿,翻了幾下還是每次都軟綿綿的跌歸去,她不平氣,想再試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