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皇皺了皺眉頭:“正門?但是正門但是有寺人和保衛的,不會被認出來麼?”
玄皇並未答話,隻是由著楚浩歌在前麵帶路,而他在前麵冷靜地跟著,這時他感覺本身並非甚麼九五至尊,並非甚麼天子,而是一個多年未見兄長的平常百姓。
楚浩歌:“這……好吧,讓我想想。”
這書房內金碧光輝,有紋龍玉柱,梁上雕花,正殿幾階台階仍然是皇家的意味金黃色,上有台案,黃布垂地,後是一人坐於紋龍金椅之上,那人身穿五爪金龍的袍子,袖口處有些許茶漬……
玄皇用手摸了摸臉,然後轉過身來,麵對楚浩歌還是平常那副模樣,說道:“王兄他最後有一個心願……就是再見你一麵……”
二人本有些奇特,但見此人一張嘴便是號令的語氣,怕是皇上的親信,不敢涓滴衝撞,趕緊異口同聲應:“是,公公。”
玄皇點了點頭,半晌後楚浩歌彷彿靈光一現說道:“皇叔父,您等我會,一會恐怕得委曲您一下。”玄皇笑了笑,給了他一個不置可否的神采,接著楚浩歌從窗戶出了書房。
玄皇接過衣服,聞了聞:“這個味道……如何有些……”但也隻得換上了。
楚浩歌:“這……叔父如果想聽實話,的確有些。”有些不知所措,但終究還是點了點頭,應了。
“聽父親說,便是竊匪也不肯意進我家行竊。”
玄皇:“這應是楚王兄留給你的手劄。”
玄皇一臉黑線,明顯他冇穿過這類味道很純粹的衣服。
玄皇:“浩歌,這裡並無外人,不必拘束。”玄皇起家,毫不在乎的揮了揮手,顯得更加親熱了。接著玄皇走下台階到楚浩歌身前,拍了拍楚浩歌的肩膀說:“浩歌啊,自小你便常常想見你的父親,但叔父從不該允,你隻得偷跑出去幾次暗裡看了看你父親,其間倉促,不得你父子多敘,你怪叔父麼?”
玄皇笑了笑,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朕曉得,朕奉告你便不會禁止你,但有一件事,叔父想請你幫個忙。”
楚浩歌也顧不及甚麼禮數,倉猝將那封信拿起,小聲瀏覽起來:“我兒浩歌,當你瞥見這封手劄的時候,為父應當已經分開了,有些話本該劈麵論述,但怎奈為父卻在這時找到了一些線索,便要去求證一些事,不消替為父擔憂,想必你我父子定有重見之日。
玄皇:“然後呢?我們要走窗戶麼?”玄皇走到窗邊,看了看這還是挺高的,固然之前也有練過武,但這麼多年了,怕是荒廢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