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是吧?找死是吧?成全你!”錢大隊長的確快氣瘋,直接就吼了出來:“明天就讓你這小王八蛋曉得,渝水縣公安局到底是誰的天下!”
錢岑嶺正想找個機遇治治他呢。
小子大難臨頭,還死鴨子嘴硬?
錢岑嶺略加思考就想起來,他在市局帶領的照片見過他,恰是揚州市的市公安總局一名常務副局長常坤,阿誰以冰臉鐵血、至公忘我而著稱的常坤!
不廢掉麵前這小子,恐難明心頭之恨!
項雲不曉得錢岑嶺與陳安民的衝突,不過這類事情那裡能瞞得過他?隻要通過天書元魂一查,用不了多少力量,就能把握大抵質料,冇想到是這麼回事。
他一咬牙持續說了下去。
陳安民這傢夥真是不知好歹,竟然想與叔叔作對,這不是以卵擊石麼?此次他完整獲咎叔叔,此後有的他好受。
這一番話,大義凜然,義正言辭。
“陳副局,我們……”
哪怕市局裡也有些乾係,局長這個位置非我莫屬!你陳安民單槍匹馬就想與我鬥?嫌官帽子戴的不舒暢是吧?那就發發美意幫你摘了!
錢隊長頓時暴露憂色,同時鬆了一口氣,大背景終究來了。
“毛……毛局!”
一個小小治安事件彷彿成了*。
一個衰老中透著氣憤的聲音傳出去。
“這就是在這開槍的來由?”陳安民板著臉說:“他現在的手腳都被綁著如何襲警,你有冇有把局子裡的端方放在眼裡,你有冇有把差人臉麵放在眼裡,給我出去好好檢驗檢驗!”
布衣老者是渝水縣的縣長許鴻才!
“惹事挑釁,聚眾打鬥,用心傷人,還敢襲警?的確是大膽!”錢岑嶺公然大怒,一拍桌子吼道,“陳副局你也不是第一天做差人了,我們公安辦事要講端方的,你強行插手治安隊的事情,莫非要公開包庇罪犯?明天必須給我個解釋,不然我會彙報給毛局的。”
另一名是穿戴警服的中年,身材魁偉,天生黑臉,有一種苛吏般刻毒又剛正的氣質,左臉另有一條較著的疤痕,讓他這張臉變得更有辨識度。
這個傢夥如何敢這麼怒斥我?打狗還得看仆人呢,現在動靜略微通達點的差人都曉得,他錢大隊長的叔叔纔是下一任局長,一個即將失勢的副局長放肆甚麼!
縣公安局長毛元白,渝水縣長許鴻才,揚州市公安總局的副局長常坤,竟然同時參加了。
不過就在錢隊長考慮要不要嚥下這口氣時,一個穿禮服的高瘦中年走出去,恰是錢岑嶺副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