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玄色的邁巴赫奔馳在通暢無阻的街道上,頂著兩束幽冷的車燈扯破了天涯的暗色。
女傭難堪地看了看四周,隻要她一個跟上來了。
“感謝兒子,媽咪睡醒了,帶你去玩兒好不好呀?”
淩晨五點鐘的早秋街道上,除了涼意就是夙起的環衛工人在街上擦擦掃掃。
這裡是他和他的眠眠度過第一晚的處所,自從蘇眠“死”後,墨禹洲最長待的處所除了鳳山彆墅,就是這裡。
他的腦筋裡滿是方纔的夢境。
君豪公寓龐大的落地窗前,男人站在窗前盯著腳下的燈火光輝,手裡的捲菸一根接著一根燃燒殆儘。
從半夜三點到現在五點,他站在這裡整整兩個小時,腳下的菸頭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墨禹洲從夢中驚醒,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他再也睡不下去。
墨禹洲指間的捲菸頭部堆積了長長一截菸灰,他卻偶然去撣。
蘇眠鬆了口氣,本來不是他摔著了。
歲歲眼裡冒著濃濃的興趣,但因為方纔聽媽媽說了要等阿誰阿姨,小手對到一起有些糾結。
她越跑越快,快到他隻能瞥見她的殘影。
玩著玩著,他俄然聞聲有低低的抽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