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惲曬然一笑:“我現在不是也冇事乾嗎?以是就來等你們了。”
楊惲看來對蕭望之這一段舊事體味的非常清楚,他看著苟參笑笑的問:“有一句話說的好,太有節操,當不了三公,不發神經,做不了九卿,我曾經發神經,現在,我算是好了點。”
“嗯?”苟參有些迷惑,心說這跟邴吉有甚麼乾係:“請大夫指教。”
楊惲笑了笑說:“我是和太仆戴長樂鬨了衝突,在朝堂上吵了幾句,正巧這一段天現異象,陛下表情不好,大抵,就感覺我和戴長樂很煩,因而乎,我們倆都被奪職了。”
苟參和楊惲喝完,接著說蕭望之:“蕭望之真正被免了禦史的啟事,是因為丞相邴吉。”
“你就說客歲韓延壽那事吧,當時你不是在宣室殿外站著嗎,韓延壽參奏蕭望之,蕭望之也上書奏諫韓延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