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方言心中憤恚填膺,恨不得立即一把火燒了這裡,如此看來這祝長生比秦守義尤甚,竟敢肆無顧忌地抓捕‘女’修,關在此地供他‘淫’樂或是用來修煉邪法,完整不顧人倫大道,這等人渣不殺,那裡另有公義二字,隻是可惜當時讓他死的太痛快。
看她如此苦苦要求,方言心中一軟,隻好將那祝長生如何誤入本身的騙局,又如何被本身擊殺的事情報告了一遍,提及來彷彿是在行那俠義仗義之事,實在與麵前這位‘女’子又有多大辨彆,都是被迫如此,一樣的不擇手腕,隻不過本身的做法更輕易被人接管罷了。
因為擔憂家人安危,這‘女’子隻好殷勤地服侍於他,乃至還賣力地幫他做過很多好事,包含同謀擄掠‘女’修,不避風險地儘力助他,隻為能讓家人安然。但是幾年前她不測得知,實在這祝長生早將她百口長幼十餘口儘數殛斃,之前的隻是他的說辭,想要穩住她罷了,又如何會為了一名‘女’奴給本身留下不小的手尾。
從幾人的身份來看,方言也有些拿不準,按說如果家奴,豈敢在仆人的‘床’上行這輕易之事,可若不是家奴,又怎的會呈現在其間,還一副旁若無人之狀。方言也懶得再想,出來製住幾人一問便知,就悄悄將‘門’推開。
每次翻開一間房‘門’,內裡的那名‘女’修就會立即緩慢地站起家來,死力扭動著腰肢,隻披著一件薄紗的身軀纖毫畢見,臉上卻不時閃‘露’出一絲害怕之‘色’,怕是曾被折磨得不輕,隻求在此苟延殘喘罷了。
已經饑不擇食的‘女’子那裡顧得上這些,當下全數應了下來,今後今後便偷偷修煉,隻求快速晉升修為,好早日報得大仇。大要上她不敢‘露’出分毫,仍然為祝長生助紂為虐,但是隻要祝長生分開‘洞’府,她就會外出尋覓男修采補,修為增加極快,比來因為祝長生好久未歸,竟然猖獗到將男修引‘誘’到此地,行那采陽補‘陰’之術。
聞言方言默不出聲,隻是順手將魔藤收起,黑煞鬆開手退在一旁,還是死死地看住這‘女’子,方言就將手中的幾件‘女’修衣物拋了疇昔。那‘女’子接過以後,固然看不見方言的神采,卻仍然在方言麵前賣‘弄’起火辣的腰身,不過她也不敢過火,魔修的喜怒無常她一樣深有耳聞。
“做主?你的確能夠,你家仆人再也不會來了,此隧道友當然能夠做主。”方言惡聲說道,心中的氣憤令他情感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