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萬分悔怨之時,儲物袋中得自秦守義的傳訊符俄然發來一道訊息,恰是三天前與他聯絡過那名地火宮弟子,方言不由的詫異,此人倒是好運道,竟然躲過了方纔的圍捕,出險以後立即就來聯絡秦守義,隻怕冇有甚麼功德。
“決不能如此等閒地放過他,就讓他永久留在離火‘門’好了,看看秦守義有何妙策。”想到這裡,他拿起平時聯絡秦守義的傳訊符,打上一行訊息,隨後耐煩地等候著。
諳練地解下屍身上的儲物袋,方言向著懷中一揣,然後又將一應法器全數收起,向地上乾癟的屍身打了個火球,全部行動也不過數息之間就完成了。隨火線言謹慎地將這裡略作粉飾,將四周打鬥的陳跡一一抹去,這才催動隱身大氅,又躲進了暗處。
轉眼之間,祝長生的身材就被魔藤團團裹住,“啊”的一聲慘叫聲傳來,魔藤的刺須已經刺入了祝長生的體內,此時一道黑影早已撲了上去,一把抓破他的外套直向‘胸’口而去,恰是早就等待多時的黑煞,速率之快讓方言都有些跟不上。
世人一聽立即喝彩不已,這場大勝讓他們信心倍增,俘獲瞭如此多的外宗修士,想來再構造如許的進犯冇那麼等閒。彆的另有大筆的誇獎可拿,不說宗‘門’的嘉獎,單單是俘獲的這些修士隨身照顧的儲物袋,就是一筆不小的財產,在場之人都能夠分得一杯羹,想想都令人鎮靜。
一枚魂牌高聳地呈現,對這等惡人方言連其靈魂也不籌算放過,金黃‘色’光芒明滅之間,模糊傳來了祝長生的慘叫之聲,隻是很快就被魂牌吞噬了,樹林中又變得沉寂無聲。
此時方言正躲在樹林當中,之前的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現在內心正說不出的悔怨,早知事情是如許,當初又何必操心吃力,冒著生命傷害逃出陣中,現在可好,現在想要歸去怕是不能,莫說早晨歸去守陣的弟子是否會放行,此時歸去的啟事又如何與那些守陣的弟子分辯,看來隻能在這裡呆上一宿。
“嘿嘿,火桓道友還是這般‘性’急,且不說這些人進犯我離火‘門’節製的礦區,冒犯了我等幾家數千年來共守的和談,隻此一項將他們當場打殺也無不成。再說了此事也非鄙人一人能夠作主,定要我家掌‘門’師兄示下才行,道友還是回報各家掌‘門’,對我離火‘門’拿出些誠意來,你我都是宗‘門’的長老,何必在這裡逞口舌之勇。”